送晏清秋離開的人是徐義,到了酒樓門口,晏清秋突然停了下來。
“他讓我治的到底是什麼人?”能讓那個小娃娃臉這麼激動的要給她下跪賠禮道歉,真是難得啊。
晏清秋純屬好奇,也沒指望徐義會真的回答,但徐義心中還是存了把晏清秋拐到京城的想法,對於她的問題,隻要不涉及他們的行動,對他來說告訴她也是無妨的。
“是衛南的親哥哥。”
額,難怪他那麼激動。
“他是怎麼受傷的?”晏清秋又問。
送晏清秋離開的馬車這時被侍衛趕到了門口,徐義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晏姑娘,上車再說吧。”
上了馬車,徐義將趕車的侍衛打發回去,自己親自駕車送晏清秋去濟世堂,路上一邊走一邊說道:“四年前我們跟著主子出來辦事,路過鬆陽縣的時候主子被人追殺,我們四人分開引走殺手,由衛風保護主子,等我們成功脫險回來找主子和衛風的時候,卻發現主子和衛風昏迷不醒,而且主子他……”
徐義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臉色變得很奇怪。
“後來經過救治,主子是醒過來了,衛風卻再也沒醒過來,段大夫這些年也用了不少辦法,但是都沒能讓衛風醒過來,而那天,隻有衛風跟在主子身邊,主子對那天被追殺後的事情毫無記憶,現在隻有衛風醒過來,我們才能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徐義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