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秋猜的一點沒錯,何文秀根本就不敢真的去死,她隻是想在這麼多人的麵前以死相逼,逼晏清秋放棄要回家業,卻不曾想到,晏清秋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她下不來台。
何文秀現在是鬨也不是,去上吊也不是。
見她不敢動,甚至還往後挪了挪,離那繩子遠了一些,晏清秋眼裡的嘲諷就更濃了,譏笑道:“咋?怕了?要不要我幫你。”語氣森冷,就像地獄來的惡魔招魂,生生將何文秀嚇出了一聲冷汗。
她哆嗦著往後退,一邊顫抖道:“你,你這個瘋子。”
何文秀被晏清秋逼的節節後退,晏平光看在眼裡,心中也急了起來,若是晏清秋真的要要回家業,那他咋辦?難道要讓他回來住這個破土房子?不行,絕對不行。
都說晏平光軟弱無能是個窩囊廢,那是沒有觸及到他的利益和底線,如今晏清秋找他要她娘的嫁妝要家業,他若是再這麼軟弱下去,隻怕真的要被人笑死了。
終於,晏平光生平第一次沒在任何人的慫恿下,朝晏清秋發了火。
“晏清秋,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爹嘛?”
不少人側目,紛紛看向晏平光,至於他自己,察覺到大夥投來的目光之後心裡就打起了鼓,但還是強撐著怒視晏清秋,憤恨的重複剛才那句話:“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