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這裡有金瘡藥,先給這小子用上,其他的回去再說。”
晏清秋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等段老給大朗上完了金瘡藥,晏清秋才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大朗被金瘡藥辣的齜牙咧嘴,回道:“我們幾個帶靈兒來河邊撈魚,本來撈的好好的,晏寶兒帶了幾個人在下遊,非說我們把魚都撈完了,害他們沒得撈,上來就搶靈兒手裡的,靈兒不給他,他就罵靈兒是野種,靈兒就咬了他的手一口,晏寶兒就把靈兒給推到了河裡,我們就打起來了。”
“那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晏清秋冷聲問。
小靈兒扯了扯她的衣服,帶著哭腔指著地上哀嚎的幾人:“娘,是他們拿石頭打的。”
周義這時抱拳行禮道:“主子,是屬下來晚了,沒能及時攔住石頭,隻能用樹枝將石頭打偏,沒想到還是傷了大朗。”
見周義認錯,大朗連忙幫他說話:“清秋姑姑,不怪義叔,還多虧了他,要不是他把石頭給打偏了,我腦袋恐怕要開花了。”
晏清秋那張清秀的小臉現在布滿了陰霾,她轉身目光冷冽的盯著地上躺著的幾人,晏寶兒是最小的,剩下的幾個少說也有十四五歲的模樣了,而大朗他們這邊,除了大朗,其他幾個都還不足十歲,要不是今天周義來的及時,這幾個孩子要被他們打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