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卻變得越來越激動,整個人掙紮著就想站起來,跟著便是痛苦的呻吟,雙手更是直奔腦袋而去。
晏清秋臉色一變:“攔住他。”衛風頭頂的傷口還沒完全愈合,這個時候可不能碰。
晏清秋看了一眼夜黎淵,冷聲命令幾人:“把他送回房間,快。”
幾人拉手的拉手,抱人的抱人,把衛風給搬回了房裡,躺在床上的人神色痛苦,冷汗涔涔,晏清秋取出金針,毫不遲疑的刺入他的穴位,這才讓衛風漸漸地安靜下來,陷入了沉睡。
“晏姑娘,我哥他怎麼會這樣?”衛南著急的問。
晏清秋看著他,眉頭緊鎖:“我想應該是看到夜黎淵,讓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但是現在他大腦的承受能力還比較弱,所以才會頭疼,沒事,我已經給他施過金針,他睡一覺就好了。”
衛南在床邊坐了下來,一臉擔心:“這樣的情況會持續多久,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
“或許等他傷口完全長好之後就會恢複了吧。”晏清秋喃喃道,但是她自己也不敢保證。
晏清秋歎了口氣,離開了衛風的房間,就這麼站在門口和對麵的夜黎淵對視,她已經儘力了,但是術後的並發症實在太多太不可預估,她現在自己都已經沒把握衛風能不能想起四年前的事了。
從那天過後,凡是推衛風出來曬太陽,夜黎淵就會回避,在他徹底清醒之前,夜黎淵都決定不再出現在他麵前了。
但是,衛風所坐的椅子,卻引起了他的興趣。
“輪椅的圖紙,你有嗎?”夜黎淵找到晏清秋。
晏清秋一頓,“你要那個乾什麼?”
“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