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神醫嗎？找他看病的人應該很多才是啊，他還缺錢？”晏清秋不解，這神醫不都是診金動不動就幾十上百萬兩的嗎？
斯羽搖搖頭，歎了口氣：
“他沒錢，恐怕這尋常的坐堂大夫都比他有錢，段神醫和王爺是舊識，但是五年前王爺最後一次把段神醫帶到府上的時候，他已經快死了，當時幾乎出動了所有的禦醫，用了無數珍貴藥材，才保住了段神醫這條命，但是病好了他的頭發和眉毛胡子就都變成了這樣，從哪以後，段神醫就說神醫段天一已經死了，而他現在，就是淵王府的一個府醫而已，所以我們都隻叫他段老，卻從來不會有人提起他從前的名字，他的身份，也就我和嬤嬤還有徐義他們知道，王府裡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加上這老頭以前看病有個怪癖，就是看心情看眼緣，他若看你順眼，不求一分錢倒貼錢都願意給你治，但是若看你這人不爽，你就是搬坐金山在他麵前，他也眼皮都不抬一下，所以有時候貼的比收的還多，你說他哪來的錢。”
“好啊，你這個臭丫頭，敢在我背後說我壞話。”段老不知道從哪裡蹦了出來，洋裝生氣的瞪了她一眼。
斯羽調皮一笑：“老頭，這你可就說錯了，我是在給姑娘陳述事實，可不是說你壞話，而且嬤嬤雖然這麼多年對你總是冷眼相對，可是你瞧瞧你那院子裡，要什麼沒有啊？嬤嬤雖然天天罵你，可是隻要你一張嘴，那一次嬤嬤不是立刻就給你撥錢去買去了？”
“哼哼。”段老哼哼了兩聲，“那她，她敢不給我買嗎？”
晏清秋挑了挑眉，她似乎在這老頭的臉上看到了另外一種情緒啊。
還沒等她出聲調侃，段老就嗔怪的瞪了一眼斯羽，嘟囔道：“差點讓你這丫頭給打了岔，晏丫頭，你快去看看，衛風那小子好像有意識了。”
衛風能認出人開口，上一次還是見到夜黎淵失控的那一次，這次卻是喊出了衛南的名字，可惜衛南不在，秦文林隻有去找段老，段老又跑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