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幾個跟著楊國良進來的衙役一看到麵前的架勢,再看看老神在在站在那的晏清秋,幾人的腳步就停下了,互相看了看,低聲道:
“是晏姑娘誒,要不,咱們走吧?”
“可是楊國良哪裡也不好說啊,回頭他再去大人哪裡告狀,咱們也不好交代啊。”
“告就告唄,晏姑娘是講道理的人,這楊珍珍挨打,肯定是活該。”
幾人交頭接耳,根本就沒管走在前麵的楊國良,楊國良都到楊珍珍跟前了才注意到幾個衙役沒跟過來。
楊珍珍一見到楊國良就撲過去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喊著自己的手斷了,手斷了。
楊國良臉色大變,失聲叫了起來:“誰打的,好大的膽子。”一邊說一邊給楊珍珍檢查手臂,他也是大夫,這一碰就發現問題的嚴重性了,楊珍珍的手是生生讓人給甩斷的,這就算骨接上,這隻手也等於半廢了。
楊國良的手有些顫抖,他培養了楊珍珍這麼久,去年大哥還特意派人送信來,問珍珍準備好了沒有,過了年就可以送她進京了。
可是現在,毀了,全毀了。
“是誰,是誰把我兒的手傷成這樣的。”楊國良憤怒大吼。
“爹,是他們,嗚嗚嗚,爹,珍珍好疼啊,爹,我的手是不是斷了。”楊珍珍哭的梨花帶雨,若是之前,她這麼哭興許還有些美感,畢竟楊珍珍長得不醜,在這鬆陽縣算是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