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秋歎了口氣，“老頭，我想你善良的師弟應該是很敬重你的，因為我每每提到你，都能喚醒他善良的人格，而他善良的人格因為自己另外一個人格所犯下的錯，一直呈現內疚的狀態，久而久之，人的精神力就會衰弱，進而給了另外一個人格占領主導的地位。”
段老神色悲哀，深深地歎了口氣：“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從他們邁出這一步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
“對了，我在偷聽他們二人談話的時候，曾聽你的師兄提到一個他，老頭，你說他們來找過你，想要你一起，你知道他們說的這個他是誰嗎？他們背後的人，是誰？”晏清秋問。
段老眉頭擰成一團：“我知道他們背後有人，但是這個人是誰，我還真的不知道，師兄的防備心很高，我沒有答應之前，他們是不會告訴我的。”
線索到了這裡可以說就中斷了，晏清秋實在想不通，那個在方應和嶽天明背後的人，究竟是誰，他要對這個國家做什麼？
段老將自己該說的都說了，才問晏清秋：“你還沒告訴我，你和靈兒身上怎麼也會有這個毒？”
晏清秋苦笑：“靈兒的毒是娘胎裡帶出來的，已經很稀薄了，不仔細查探察覺不了，我身上的毒素也沒有那麼嚴重，應該是四年前的那件事留下的。”
這麼一說，段老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