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晏清秋將金針拔出,之前的蝕骨疼痛已經全然消失了,夜臨陽喜上眉梢,他從未覺得這般輕鬆過。
將金針收好,平親王妃立刻叫福安進來伺候夜臨陽穿衣,自己則領著晏清秋和夜黎淵離開夜臨陽的房間。
隻是剛走到門口,晏清秋就覺得一陣眩暈感傳來,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她再次睜眼時,一眼就看到守在床邊的夜黎淵。
“醒了?要不要喝點水。”
晏清秋點點頭,翻身坐了起來,舒展舒展了筋骨,整個人神清氣爽。
“我這次睡了多久?”晏清秋問。
夜黎淵將水遞給她,說道:“不久,一個時辰。”
晏清秋鬆了口氣,笑道:“看來修羅的這套功法還是有用的。”她喝了杯水,想到夜臨陽,就隨口問道:“世子怎麼樣了?”
夜黎淵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晏清秋能感覺到他看向自己的目光變了,便呆住了:“我,我說錯什麼了嗎?”
“哼。”夜黎淵傲嬌的冷哼一聲,將她手上的空杯子一把給拿走了,晏清秋目瞪口呆:“夜黎淵,你神經病吧。”
剛好被福安推到門口的夜臨陽正好聽見這麼一句,他對福安揮了揮手,自己轉動輪椅推開了房門,似笑非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