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秋沒辦法看著平親王妃這般傷心,她及時開口:“王妃,其實沒有那麼痛的,我可以給世子調配麻沸散。”
“可麻沸散藥效過了呢?還是一樣會疼啊。”平親王妃掩麵痛哭,平日裡他們哪怕隻是割傷一道小小的口子,都能感受到切膚之痛,更何況,要生生將肉割開。
可看到兒子一直坐在輪椅上,平親王妃就更不忍心了。
看著平親王妃傷心哭泣的樣子,晏清秋的心都擰在了一起。
“王妃,您彆哭了,其實聽起來可怕,實際上不過是將世子被蛇咬到的地方重新割開,再將殘留在腿骨上的毒素去除就行了,說起來其實就是個小手術,沒那麼可怕的,若是傷口複原的好的話,不出半年世子就能重新站起來了。”晏清秋實在看不得平親王妃傷心難過。
前世裡,若說她對哥哥是依賴,對爸爸是敬畏的話,那她對媽媽的感情就真真正正的事渴望和依戀。
每當她和族裡的孩子發生矛盾,當看到他們都有媽媽護著的時候,她是多麼的希望自己也能有媽媽護著。
所以,哪怕在這裡再見到和爸爸媽媽哥哥長得一樣的三個人,她對‘媽媽’的依戀依然是最強烈的,那種對母親的渴望,讓她無法忍受麵前這個和媽媽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傷心難過。
平親王妃一頓,疑惑道:“不是要把肉都割掉?”
晏清秋也懵了:“為什麼割掉肉?人身上的肉雖然會再生,可是好好的肉,為什麼要割掉?世子隻是毒入脛骨,還用不著割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