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丁鐸海跟著皇帝這麼多年,也不得不佩服平親王的一哭二鬨三耍賴,偏偏這麼多年了,他這招放在皇上身上,百試百靈。
平親王收住了哭聲,淡淡的瞥了一眼容貴妃,道:“皇兄,可是你讓我說的呀。”
“說說說,趕緊說。”皇帝滿是無奈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平親王這才看了一眼容貴妃,開口道:“那就要問問皇兄您的這位貴妃娘娘了,臣弟就想問一句,貴妃娘娘是跟臣弟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身體不適放著宮裡的太醫不用,偏偏要從宮外請一個大夫進宮來給她看病?請誰不好,偏偏點名要見給陽兒治腿的大夫,臣弟就想知道,貴妃娘娘,您是哪裡不舒服連宮裡的太醫都看不好的?”
容貴妃臉色一變,她就知道平親王來一定沒有好事。
“皇上,您聽臣妾解釋。”容貴妃柔弱道。
“解釋什麼?容貴妃,你是真的要給皇兄好好解釋解釋,不光要給皇兄解釋,你還得給本王一個解釋,今天要不是淵兒就在本王的王府裡,要不是晏大夫身邊的丫鬟回來報信及時,要不是淵兒為了不讓本王和王妃著急連輕功都用上的往宮裡趕,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本王請來的大夫活生生的凍死?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你就這麼見不得本王好,見不得本王的兒子重新站起來是嗎?”平親王直接截斷了她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咄咄逼人,將容貴妃逼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的臉色一會白一會綠的,好不精彩,皇帝的眉頭卻越擰越深,扭頭看向容貴妃,冷聲道:“貴妃,皇弟說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