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布撕開,一股腐肉的味道撲鼻而來,晏清秋直接問:“傷了幾天了?”
家屬支支吾吾,半天才回到:“已經七天了。”
“七天?”晏清秋突然回頭看向他們,眉頭擰成了一團,冷聲道:“七天了現在才來看?”
“我們已經看過了呀。”家屬回道:“隻是在彆的醫館看的。”這人說話的時候眼神飄忽,目光閃躲,晏清秋眸色沉了沉,第一感覺就是有問題。
說話間,最後一曾紗布已經拆開了,隻聽旁邊給晏清秋當助理的學徒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就是晏清秋看到眼前傷口的形勢也擰緊了眉頭。
隻見這人腿上,一指長的傷口歪歪扭扭的被線縫在了一起,傷口周圍已經紅腫,晏清秋隻輕輕一碰,就能從傷口的縫隙之中流出黃色帶著異味的濃水。
這是傷口處理不善發炎了,外麵看著還好,但是晏清秋知道,裡麵已經爛了。
“這不是我們醫館縫合的傷口。”不說晏清秋,就是旁邊的學徒都認出來了,他抬頭驚訝的看向晏清秋,說道:“晏大夫,有人在學我們。”
晏清秋當然想到了,她臉色難看,想到剛才家屬的神色飄忽,心中便有了猜測。
“先處理傷口。”晏清秋說完,直接讓人取來藥箱,先將用來縫合的線拆開,隻是線和肉已經長在了一起,這一拆又帶下來了好些肉糜。
隨著針線剝開,傷口裡流出來的濃水越來越多,晏清秋用了不少棉花才將裡麵的濃水給擠乾淨,傷口鼓著的包也消了下來,原來之前鼓那麼高,是因為裡麵包著濃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