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秋來了興趣,畢竟她如果想要消除張峰的記憶都要承擔一定的他想起來的風險,但是司徒正陽卻這麼信誓旦旦的說出這些話,保證絕不可能想起來,這讓她是十分好奇啊。
“不知道司徒大夫準備怎麼給他從新塑造一段記憶?”晏清秋問道。
司徒正陽似乎有些猶豫,又像是在賭博,他略微考慮了半響之後才開口道:“老夫來自苗疆,苗疆有一種蠱,能讓中蠱之人產生一段記憶空白,而在蠱蟲存在他體內的這段時間,施蠱之人可以選擇在他耳邊給他灌輸彆的記憶,在人醒來之後,便隻會記得施蠱之人給他灌輸的記憶,此蠱無解,除了至親之人的血。”
也就是說,除非有他至親之人的血來解了他身上的蠱,否則張峰將一輩子都想不起來這些事情。
司徒正陽的話讓屋內的眾人都驚住了,驚訝道:“你是苗疆之人?”
對於他們的驚詫,司徒正陽似乎在意料之中。
“我是中原人,否則這次的醫術大賽我也沒辦法報名,隻不過我的夫人是苗疆之人,而我在苗疆生活了四十多年了。”司徒正陽說道。
他的話讓幾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大好,雖然他們沒接觸過苗疆之人,但是也多少聽說過苗疆之人蠻橫無理,而且十分凶狠,不近人情,聽說的多了,自然而然的就對苗疆之人產生了一些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