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龍蓮目光落在江久身上,問:“你們不是想找人嗎?”
江久覺得藍龍蓮要麼擁有讀心術,要麼就是推理能力很強,能憑借兩者其中一點知道彆人在想什麼。
[難道藍龍蓮就是彩雲國的福爾摩斯?]
[不知道啊,我總感覺藍龍蓮很神,說神人也不過分。]
[一說神人,那不是和江久撞了嗎?江久自立門戶成神的路上,出現這樣一強有力的競爭對手,感覺好危險。]
[沒事,藍龍蓮可以競爭彩八仙的崗啊。你看他的名字裡有一個藍字呢,和藍仙多搭啊。]
[我去,我怎麼沒想到(妙啊)。]
江久抬頭,看著沒有任何異狀的天。
“他們不會也和定春、新八一樣從天上掉下來吧?”
藍龍蓮沒有回江久的話,隻是扭頭注視橋下的河流。
誌村新八順著江久的話,也仰頭看天。
圍觀的人見江久和誌村新八都看天,不約而同也看了過去。
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期待看到什麼,隻是見彆人做,他們也這樣做了。
畫麵中,眾人仰頭看天的畫麵過於好笑,讓直播間的人一邊笑,一邊截圖。
[這個時候不從天上掉下來點什麼,真對不起他們的默契。]
[@神樂,該你出場了。如此的排場,你不會錯過吧?]
[妙,快點掉下來點什麼吧。]
他們期待著,但等了很長時間,他們看得眼睛都酸了,也沒等到什麼。
江久都放棄了,揉著脖子,轉身,準備帶誌村新八買眼鏡。
可在這個時候,他就聽到“啊啊啊”的聲音從高處傳了過來。
他將身體又轉了過去,仰頭,就見天上真的有人掉了下來,是神樂和一他不認識的人。
“噢噢噢噢~”
圍觀的人驚呼。
江久預測他們墜落的地點,正好掉到河裡,應該沒什麼吧。這比掉到地上要安全不少。
“啊啊啊,救命啊。”
兩個人的呼喊讓江久有了行動,他決定還是要救一下他們。比如把剛好過來的小船往旁邊搖一下,讓他們不會被硬木的船隻撞傷。
江久迅速地做了,但哪怕迅速,他還是被兩人掉落河裡的水花給弄得一身濕。
河岸上的藍龍蓮他們沒有受影響。
“神人啊。”
“是天外來的人嗎?”
不少沒有離開的人這樣議論,他們紛紛站在河邊,準備看一下從天上掉的人的樣子。
隻聽到一人在河裡撲騰,喊著“啊啊啊,我不會遊泳啊”。
另一個人倒是借著小船上人的幫助,爬到了船上咳了幾聲。
“阿銀,不會遊泳這個設定你又不是沒丟過阿魯。你現在把它撿起來多少有點遜了的說。”
叫做阿銀的男人撲騰的動作僵硬了下。
“我也不想撿啊,我隻是回到了原點。”
他們絲毫沒有覺得自身的狼狽,隻是就遊泳這件事吵個不停。
圍觀人有點懵。他們也意外居然會有人年紀輕輕頭發就成了銀色。是早生華發,還是哪個貴族裡的特征,他們目前搞不清楚。
奇,真奇。
他們想著最近發生的一樁樁,一件件事情,不由得發出這樣的感慨。
被水濺了一身的江久感受著風吹過的涼爽,耳邊是神樂和那個叫阿銀的對話,回神。
“我們又見麵了,神樂。”
神樂扭頭,看著又來接自己的江久哥,感動了。
“江久哥,你真好,總能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
江久雖然想領下神樂的誇讚,但對於“總”這個程度還是受之有愧。
“也沒有那麼多次。”
叫做阿銀的男人撲騰著,靠近小船,爬了上來。他看向江久,猩紅色的眼睛裡帶著打量,“你就是給神樂金子的哥哥嗎?”
“看起來和那個眯眯眼少年一點兒都不一樣啊。”
[……眯眯眼指的是神威嗎?]
[應該是。麵前的這位又是誰啊?]
[神樂的夥伴?]
他們好奇。
神樂也很給力,很快給他們答疑解惑。
隻見神樂對著江久說:“這就是壓榨可憐無辜少女的萬事屋老板阪田銀時阿魯。”
叫做阪田銀時的男人一聽神樂這話,立刻不願意了。
“不要在我初次見麵的人麵前說這樣的話啊,神樂。”
“我可是有發工資的,也有發壓歲錢。”
神樂:“那種去按摩店按摩肩膀的券也能做壓歲錢嗎?”
阪田銀時沒有窘迫,說:“這年頭年輕人不注重養生,很容易出現問題。我是在為你的身體考慮。”
河岸上的誌村新八發出深受其害的聲音。
“混蛋,不要一本正經地糊弄人啊。”
定春或許是聽到熟悉的聲音,醒了過來,站在河邊,衝著他們汪了一聲。
突然被熱鬨的氛圍包圍的江久忍不住鼓掌。
好厲害。
大家都到了岸上,濕漉漉的情況使得他們都互相看了看彼此。
江久:“要不要去換一下衣服和鞋子?”
[感覺還需要洗個澡。]
藍龍蓮在這個時候提供幫助,說帶著他們去附近的客棧,衣服的話可以吩咐客棧的小二幫忙跑腿從附近的店鋪買。
沒想到剛來到彩雲國就享受這樣待遇的阪田銀時震驚。
唔啊,這裡的人都如此熱情好客的嗎?
麵前的這位小哥看起來真有錢。
阪田銀時意識到這一點,從衣服裡拿出一張被河水沾濕的名片,遞給藍龍蓮。
“如果需要幫助,可以來聯係我們萬事屋。”
直播間的人拍手。
[好家夥,他們居然這麼快就開始在彩雲國掙錢了嗎?]
[阪田銀時真是慧眼識炬啊,不被藍龍蓮的裝扮打敗。]
[其實放在現代社會,藍龍蓮這也不算特彆奇怪,就是花哨了點,珍珠、寶石身上戴,財氣外露了點。]
[不過,我還是想不到藍龍蓮需要彆人幫助的樣子。比起他求助彆人,一般都是彆人向他求助,比如不要讓他吹笛子。]
[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