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久在第二天頻頻受到萬事屋投向他的揶揄目光。神樂好像把她知道的都告訴給了阪田銀時他們。
江久在兩三秒的不適應之後,恢複成了原本的姿態。
茶朔洵他們依舊在為家族事務繁忙。
江久跟著萬事屋他們四處逛,之後就在偏僻的街區遇到了早上就沒有看到的藍龍蓮。他衝著他們揮了揮手,接著幾個人就去賭場逛了。
江久看著就連神樂都樂在其中的樣子,扶額。
直播間的人對於藍龍蓮為首的人在賭場狂賺錢,一方麵說“怎麼可能”,一方麵又說“我想投資,帶帶我”。他們也太能掙錢了,真的不怕被報複嗎?
直播間的人擔心著,事實就像擔心的那樣,老板皮笑肉不笑地出場,然後就是藍龍蓮吹笛,其餘人躲閃,他們愉快地結束了賭場之行。
全程並沒有參與賭局,隻是當做背景板的江久:“......”
江久在茶州賺的錢並不少,加上茶朔洵換回來的,還有直播間的,等到再過些日子,他應該就能賺到往返彩雲國烙陽星的費用。當然,還要多賺一點。江久想要修房子,如果可以還想去地球看看神樂。
神樂聽到江久想要去萬事屋看自己,立刻指著阪田銀時,說:“快點把房間讓出來,不要讓江久哥認為我隻睡在壁櫥阿魯。”
[壁櫥?]
[啊?這確定能住人嗎?]
[感覺神樂實現了我小時候的夢想,但這個夢想等到長大的時候,真沒有被實現的必要了。]
[我喜歡床!柔軟的床!]
[我喜歡硬床,那樣對我來說舒服。]
不少人圍著睡眠的講究展開討論,之後還聊起了枕頭、眼罩還有助眠音樂和耳塞。
阪田銀時對於神樂的坦誠,下意識地摸了摸頭發。
如果你能堅持不換回來,我倒是樂意睡壁櫥。
神樂:“你這是在嘲諷我喜歡壁櫥嗎?江久哥你看這就是黑心的阿銀。”
江久不知道怎麼,總覺得神樂最終還是會睡在壁櫥裡。
阪田銀時之前以為江久在茶州工作,但得知他是在千裡之外的王城紫州工作,有點疑惑他怎麼跑到了這裡。
江久:“賺錢。”
萬事屋的人懵了。
王城再怎麼也有讓江久賺更多錢的辦法吧。
跑到這裡......
“我是病人。”江久特意提醒他們不要忘記他的人設。
“病人一旦痊愈,就得工作了。我理解我理解,如果是我也想一邊享受待遇,一邊額外掙錢。”
“不過不得不說夜兔的體質超強,雖然不清楚你當時受傷到什麼程度,但你的恢複速度肯定很優秀。”
江久想了下,說:“之後的確需要回王城了。我在茶州玩太久,對正在工作的彆人來說不太好。”
神樂:“你好像也沒待幾天吧。”
江久點了點頭。
他很好奇萬事屋會怎麼回去。他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江久不可能把他們塞回天上。
阪田銀時:“我們出現需要契機,我們回去也需要契機。說實話,這次能在這裡暴富,我很感謝你們。我已經有了不少有關於回去該怎麼花錢的設想。”
誌村新八:“我也有了需要拿這些錢做什麼的打算。”
定春:“汪~”
神樂見他們一個兩個都這樣,哼了一聲,她來到江久的麵前,說:“他們可沒我有誌向,我打算光顧狂死郎先生的店,在店員們的招待下,喝紅牛C。”
“在牛郎店裡喝紅牛C,雖然很符合未成年設定啊,但明顯還是香檳更得體吧,神樂。”阪田銀時慢悠悠地吐槽神樂的沒有長進。因為這種事情早在他們接尋找兒子的委托時,就已經體驗過了。
“你不想聽到牛郎們的香檳call嗎?”
神樂:“香檳call是牛郎們的娛樂阿魯,太俗。和我這樣的少女氣質一點兒都不搭。”
[完了,牛郎店也被神樂逛完了。]
[歌舞伎町真是個好地方。]
[不,應該說她所在的地方對於未成年的監管不嚴,居然能讓她去牛郎店。]
[有沒有一種可能神樂是去接委托的,不是去玩的?]
[啊,這......萬事屋還真是什麼都接啊。下一次從神樂口裡說出人妖店,我一點兒都不意外了。]
[我還是意外的,我很好奇人妖店裡的人是不是長得都很好看,雌雄莫辨的那種。]
[我也......]
萬事屋的人在說著有關於歌舞伎町的一切。
江久隻是默默聽著,沒有再說什麼了。
神樂真的很喜歡歌舞伎町。
江久將臉貼在桌麵,把自己的感慨說給茶朔洵的時候,對方微笑地摸著江久的頭,直接指出江久的些許失落。
“一個人的心能被很多東西塞滿。”
“但我不想那樣。”
茶朔洵湊近江久,附在他的耳邊,披散的頭發滑落下來,占據著江久的視線:“你隻要記住我會把你當做第一位就好。”
他的聲音繾綣溫柔,眼神專注地看著江久,滿意地看到江久表情微動,最終將視線看向自己的樣子。
江久和茶朔洵的相處時間裡並沒有再選擇直播。
有些情緒,他並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就像他會失落神樂漸漸長大,有了更多的朋友,其實對神威也是,他們都被時間推著往前走。
江久總是要為自己的未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