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富貴羞恥得滿臉通紅:“這、這錄音不是真的!這是他們偽造的!”
帳篷裡一片寂靜,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潘富貴,包括原本和他站在一起的那三個同伴。
大家都不是普通人,這錄音到底是真是假,還能有誰看不出來嗎?
潘富貴的這句狡辯,不但一點兒說服力也沒有,反倒把他最後的一絲麵皮都撕扯了下來扔在地上。
宏靜道長深深地看了潘富貴一眼,溫和的對呂想和向俏貞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潘家那邊,我會親自派人過去說一聲的。要不了多久,潘家那邊必然會給你們一個說法和交代。今天就先這樣吧,回去之後,你們也把這事兒和向天師說說。”
“是!多謝宏靜師叔!”向俏貞興奮的道。
呂想也低聲道了句謝。
宏靜道長就笑了起來:“你們這次過來,應該是為了那座神秘陣法的吧?墨清,你帶他們過去看看,彆靠得太近了。他們有什麼想知道的,你也可以跟他們說說。”
禦虛觀在這裡駐紮的時間不短,禦虛觀的人對神秘陣法的了解,顯然要比普通天師也多一些。所以,讓墨清給呂想等人做向導,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墨清應承了下來,帶著呂想三人出了門。
至於潘富貴等人,則仍然留在帳篷裡。
宏靜道長沒說讓他們走人,他們也不敢輕易妄動。
從帳篷裡出來,呂想儘量忽略掉周圍看過來的那些異樣目光,強自鎮定的道:“墨清,陣法我們自己會去看,你不用跟著,我們也不會和宏靜道長說的。”
墨清看了呂想兩眼,無奈的道:“我說呂想,你該不會還在為酒店的事情生氣吧?”
“我才沒有那麼小氣!”呂想的聲線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分,卻也恰恰證明了他的心虛。
“酒店的事情?酒店有什麼事情啊?”向俏貞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呂想有些賭氣的道,他隨即察覺到不對,忙掩飾性的道,“師妹,我們彆和這種人多說,還是趕緊去看陣法吧!”
向俏貞糊裡糊塗的點了點頭,墨清卻開口道:“還說你不小氣?你要不小氣的話,能是現在這種表現嗎?關於酒店的事情,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師父攛掇向師叔住酒店的事兒,的確是我出的主意。可我們這也是為了向師叔好啊!難道非得讓向師叔餐風露宿的,你這個做徒弟的才能滿意嗎?”
季慕善恍然大悟。
原來呂想是為了這件事情,才和墨清鬨的彆扭?
她倒是知道,向仲陽因為住酒店的事情,額外花了不少錢。這件事情讓向仲陽師徒三人都非常肉疼,他們也一直在尋找比較省錢的生活方法,所以後來才會在酒店後麵另外租了民居。
可墨清的說法,也不是沒有道理。
住酒店,再怎麼也比餐風露宿要好得多。
隻不過,向家沒有禦虛觀那麼財大氣粗,所以雙方才會在某些事情的認知上,出現了一點兒偏差而已。
這種事情,說不上誰對誰錯。
“我們是天師,餐風露宿本來就是常事!”呂想其實也很心疼自家師父,但這事兒從彆人嘴裡說出來,就更是讓他羞愧無比,“再說了,這是我們自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