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心中有了決斷,便主動靠近了季慕善,出聲解釋道:“季天師,這尊香爐乃是我師父的成名法器,名為禦虛爐!禦虛爐經我師父多年靈力蘊養,平時又供奉在禦虛觀吸納香火,所以其中還蘊含了一絲香火之力。禦虛爐可吸納一切邪氣,我們麵前這些濃霧,也算是邪氣之一,自然為禦虛爐所克製。”
禦虛爐?
竟然以禦虛觀的名諱為名!
這尊青銅香爐的來頭果然不小啊!
就算禦虛爐不是禦虛觀的鎮觀法寶,怕也是禦虛觀中排名前幾的厲害法器了!
“宏靜道長果然名不虛傳。”季慕善點點頭道,“一出手就是這般雷厲風行之事,不墮禦虛觀威名。”
墨清一向以禦虛觀為榮,聽了這話,他臉上也露出了幾分自豪之感。
墨澄見兩人聊得還算投機,便也湊了過來,低聲問道:“墨清師兄,咱們觀裡的其他人呢?怎麼就你和宏靜師叔過來了啊?”
這話其實墨澄早就想問了,不過宏靜道長一來就和季慕善說話去了,墨澄也不好意思開口插話,這才忍耐至今。
季慕善心裡也正好奇著呢,便也向墨清看了過去。
墨清笑道:“你忘了嗎?前幾天,各位前輩們看此地陣法破解無望,就商量著先帶一些弟子返回。這兩天,陸陸續續就有不少前輩帶著門人離開了,留下的人已經不多。我們禦虛觀的師兄弟們,也被其他師叔帶回觀裡了。我和我師父也是因為還有些收尾的事情沒做完,所以才留到了現在。”
原來如此!
墨澄一拍腦門兒:“我整天盯著這裡的陣法,滿腦門子想的都是它,早把這些事兒給忘記了!”
“你專心破陣自然是對的。”墨清道,“不過,也幸虧我和我師父因故留了下來。要不然的話,我們又怎麼能及時的趕上如今這等場麵?”
那倒也是!
墨澄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忙又問道:“那其他門派的天師,是不是也走了很多啊?”
“沒錯。”墨清點頭道,“有些規格略小的天師門派和家族,甚至已經全部走了,一個都沒有留下。像我們禦虛觀這樣,留在這裡還有整整五人的情況,並不多見。說起來,我們禦虛觀,應該也算是留下人數最多的門派之一了!”
嗬!這麼看來,大家都走了,也不是一件壞事。
畢竟,雖然他們禦虛觀的人少了,可其他門派的人也同樣少了不是?
這樣,到時候大家要是在破陣途中起了什麼衝突,各方勢力仍舊是平衡的,誰也不敢亂出幺蛾子。
就是不知道,這神秘陣法被破開之後,裡麵到底是個什麼情形。
萬一這裡頭凶險萬分的話,那他們這些人貿然闖進去,該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墨清師兄,那我們現在,要不要趕緊通知回返的師兄弟們又趕回來啊?”墨澄期待的問道。
“怕是不行。”墨清搖了搖頭,“之前墨江師弟出來報信的時候,我就想過通知離開的師叔們。不過這裡的信號不好,電話並沒能打出去。我倒是匆忙間打了張傳音符回觀裡,但觀裡那邊什麼時候才會有反應,這卻是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