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傘在陸心顏的指揮下,已經撐起來了。
一張竹桌,兩張折疊椅往下麵一擺,陸心顏躺在上麵,伸個懶腰,感覺微風習習,這感覺,真爽!
“姐,人來了。”田叔垂著眼恭敬道。
“奴婢見過姐。”
陸心顏旋即起身。
看到兩女,哇了一聲,果真絕色!
不過嘛,似乎偏向男饒喜好。
一個熱情妖嬈,又嬌又媚,一個孱弱輕盈,含羞帶俏。
陸心顏摸著下巴,美眸中閃過為促狹,“田叔,想不到你心中的理想型,居然是這兩種類型的。”
田叔的臉瞬間變得又黑又紅。
當初陸心顏讓他買兩個美人回來,他直覺認為是買來固寵的。
所以便按男饒標準,選了兩個最美的女子回來。
“田叔,我記得你好像未成婚,要不這樣,你告訴我這兩種型你最喜歡哪種,我按這個標準,幫你找房媳婦。”
田叔越發羞窘,“姐,沒有彆的吩咐的話,我先去忙了。”
“田叔,你要是不直,我就幫你選了哦,到時候選錯了可彆怪我。”
田叔落荒而逃。
陸心顏在後麵放肆大笑。
兩女似乎受過極為嚴格的訓練,從進來行禮後到現在,嘴角的弧度依然保持著先前的弧度,身形連動都沒動一下。
“有名字嗎?”
“請姐賜名。”桃紅色襦裙道。
“那你叫梳雲,你叫掠月。”陸心顏隨手一指。
“謝姐賜名。”梳雲是桃紅色襦裙女子,另一人便是掠月。
在秋千上玩耍了好一會的荷,滿臉通紅地跑過來,“姐姐,那個秋千好好玩!我好喜歡!”
看到兩女後,雙眼都亮了,“哇,好美的兩個姐姐,姐,她們是誰?”
“是新來的,梳雲、掠月,以後陪咱們一起玩耍。”陸心顏看她一眼,頓有種老媽子的感覺,“去換身衣裳,心感冒,等會不許玩了!”
荷吐吐舌頭跑了,“那我再玩會後去換衣裳。”
兩人日常的對話,落入梳雲掠月耳中,卻如驚炸雷,頓覺三觀受到嚴重打擊。
這是丫鬟,不是姐,或姐的親戚?
怎可這般…隨意?
陸心顏抬眼望望園子裡,荷在一架秋千上玩得開心極了,也不管太陽曬得臉通紅。
白芷則在另試另一個網狀可以躺上去的躺式秋千。
青桐正在自願當苦力,在兩架千秋附近挖坑埋上幾根長柱子,幾張柱子是用來撐油布的,擋雨遮陽。
呂嬤嬤和汪嬤嬤躺在兩張躺椅上,拿著燒烤叉聊,似乎在研究這是乾什麼的。
陸心顏頓時有種錯覺,她是姐,還是丫鬟?
“梳雲、掠月,我帶你去你們房間,先休息一會,晚上再和大家打招呼。”
“是,姐。”兩人不敢造次,收起心頭疑惑,垂頭離開了。
晚上,蕭逸宸和猴子回來,猴子眼尖地看到隔壁院子裡,似乎多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少爺,那是什麼?”他指頭高出牆頭的太陽傘問。
蕭逸宸琉璃雙眸裡倒映著月光,如月下平靜的湖麵,“傘。”
“那麼大的也是傘?”
“大人是人,孩是人,難道年齡大有差彆,就不是人了?”
好像有理,但是,“少爺,其實您也不知道,瞎猜的吧?”
猴子嚴重懷疑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