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八蕭陸兩人森林共度一夜(1 / 2)

侯門衣香 風雨歸來兮 26135 字 10個月前

正想將她扒下去的蕭逸宸,看到黑暗中那雙暗含委屈可憐的明亮雙眸,猛然間就下不了手了。

“我帶你坐在樹上,可好?”他歎息道,連聲音也不覺溫柔了幾分。

“好好!”陸心顏忙不迭點頭,樹上肯定沒蛇!

話音剛落,腰間便多了一條讓人安心的強壯臂膀,摟著她整個人向上躍起,眨眼間,便被安放在一個樹杈上。

陸心顏雙手從他肩上鬆開,改為用手緊攥著他的衣袖。

縈繞在鼻尖的血腥味一直沒散,剛開始陸心顏以為是那頭狼受傷留下的的,但現在都離地麵那麼遠了,還那麼濃…

“你是不是受傷了?”陸心顏想也沒想,伸手就往他身上摸,“哪裡受傷了?”

柔弱無骨的玉手,剛在那結實的胸膛摸了兩下,便被人狠狠捏在手鄭

隻聽某人憤怒道:“你亂摸什麼?”

那手似有魔力般,隻輕輕撫上,便惹得他氣血翻湧。

陸心顏委屈:“我哪裡亂摸?我隻是擔心你受了傷而已。”

聽她擔心,某人心裡突然一暖,“沒事,就肩上被狼爪山一點點,明上點藥就好了。”

“哦。”陸心顏撇撇嘴,動動手,示意他可以鬆開了。

可捏著她手的男子,不但不鬆手,反而低聲警告道:“彆亂動,再動就掉下去了。”

大哥,你現在握著我的手耶,你沒感覺嗎?

難道你以為你握的是樹枝?我的手沒那麼粗糙吧?明明又滑又嫩的好不好!

若是身旁男子能聽到她的心聲,定會表示同意。

確實又滑又嫩,像最新鮮的豆腐,像最上等的綢緞,以至於明知握在手裡,全身氣血便不受控製地朝某處集中,偏偏裝作不知,舍不得鬆開。

一陣夜風吹來,森林裡的溫度本就低些,如今又是深夜時分,絲巾在奔跑中早不知落到何處,隻著單衣的陸心顏忍不住打個寒顫。

緊接著,手被鬆開,一件帶著體溫的外衫將她包裹住,瞬間驅走了寒意。

陸心顏感激不已,連忙推辭,“蕭世子,我見你穿得也不多,還受傷了,還是你穿吧,我身體好,捱得住。”

某人酷酷道:“給你了就披著。”

“要不…咱們一起披著如何?反正你衣衫夠大。”陸心顏不好吞獨食。

等了數息,身邊人一直沒有出聲,陸心顏便自動自覺將衣裳展開,一手繞過他肩將衣裳搭在他身上,同時身子朝蕭逸宸靠得更近,手收回後挽住他的胳膊,頭靠在他肩上,解釋道:“這樣衣裳就夠了,而且不用擔心掉下去。”

身邊男子突然僵硬,卻沒有將她推開。

“對了,我記得你們古…習武之人因為經常在外行走,身上都會備著火折子,你有嗎?”陸心顏問:“要是有火折子,咱們可以生個火,既驅寒,又可以驅趕野獸。”

沉默幾息,黑暗中,琉璃眸不易察覺地閃動,“…沒櫻”

“沒有就算了。”陸心顏打個哈欠,頭靠在蕭逸宸肩上,身旁男人身上好聞的氣息,讓人全身不自覺放鬆。

她緩緩閉上眼,“我先睡會…”

肩頭很快傳來輕柔而平緩的呼吸,像春日的風一樣,吹得人心頭暖暖的,又帶著異樣的春日萌動。

蕭逸宸眸光不自覺柔和下來。

斜眼看向肩頭睡得香甜的女人,心裡湧起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這個女人,跟個陌生男人在荒郊野外,就沒一點擔心害怕嗎?居然能這麼快就睡著了!

是對他的信任不設防,還是…根本沒將他當男人看?

這麼一想,某人突然間就坐立不安起來。

到底是哪一樣?

某人心中升起一股想要將她搖醒,問個清楚明白的衝動!

縈繞鼻尖的幽幽香氣越發清晰,身邊女子原本握著他衣袖的手,因為熟睡的關係而慢慢鬆開,就要滑下去的瞬間,被人輕輕接住。

他仔細端詳躺在他手心裡的那隻手,神奇地發現,居然比他身上的衣裳還要白,像早上用膳時剛剝殼的雞蛋,軟軟彈彈,纖長優美的手指,有著這世上最美的弧度,如蔥段般嫩生生的,誘惑著人咬一口試試。

手突然在他手心裡無意識摩擦了一下,像電一樣,蕭逸宸渾身一顫,狼狽地發現自己居然產生了某種衝動!

一陣夜風在此時適時地吹過,或許是因為冷的關係,身旁女子又向他靠攏了些,又軟又涼。

蕭逸宸清醒了些,伸出一隻手抓住她身上的衣衫,將她團團裹住,另一隻手則悄悄握住她的手。

這是為了避免她受涼,他這樣對自己。

或許是因為白太累,腦子有些不清醒,才會做出這般不像他蕭逸宸的事情!

又或許是…黑暗易滋生邪惡心思!亮了,他就會回複正常吧!他如是想。

就這樣靜靜地過了許久,森林裡各種聲音開始蘇醒,清脆的鳥叫,飛翔時的撲棱聲,低沉的嘶吼,夾雜著沙沙風聲,暗示著快要亮了。

沒多久,空出現魚肚白,整個空大地都變得明亮起來。

一宿沒睡的蕭逸宸,輕輕鬆開被他捂得暖暖的手,抖抖肩膀,用一如以往清冷平淡的聲音道:“亮了。”

陸心顏被顛醒,揉揉朦朧的睡眼,好半才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

“該回去了。”他道。

陸心顏隻覺腰身一緊,很快便被人從樹上帶到霖麵,懸空了一整晚的腳麻麻的,一個站立不穩,倒在了身旁男子懷鄭

她有些尷尬地道:“腳麻,借靠一會緩緩。”完覺得這家夥可不是好話的人,便悄悄伸手抓住他腰側衣衫,讓他甩開不得。

蕭逸宸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都已經亮了,為何自己還是昨晚的自己?

不忍、不舍、不願推開,還帶著莫名的…竊喜…

竊喜個什麼勁!這是個有夫之婦!

腦中一道驚雷炸響,蕭逸宸突然惱怒,狠狠推開懷中的女子,厲聲道:“夠了!”

陸心顏被他推得倒退好幾步,揮舞的雙手無意抓到一棵樹才堪堪站穩。

這家夥!“你發什麼神經?!”之前不是好好的嗎?她呆楞地望著他。

“回去了!”蕭逸宸猛地轉身,也不看她,丟下一句話就朝前走去。

陸心顏衝他背影做個鬼臉,抬腳跟在他後麵。

走了兩步後,陸心顏覺得有點不對勁,昨不是好,她從東麵出去,他繞到西麵出去,免得落人口舌。

為何他現在朝東麵走去?

“喂,蕭世子,你走錯方向了!”陸心顏在後麵喊。

某人站定,卻不轉身,帶著莫名怒氣,“有些野獸喜早上出來覓食,你想遇上嗎?”

想起昨晚那頭狼,陸心顏打個寒顫,立馬跟上。

原來他是想先送自己出去,直就好了嘛,乾嘛這種態度?真是個性格彆扭的家夥!陸心顏暗自腹誹。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很快就看到前麵森林邊緣的沙地。

陸心顏正要道謝讓他不必送了,突然一道冰冷的寒光從自己脖子後麵伸過來,明晃晃的,反射出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臉。

“彆…彆動,刀劍無眼!”身後傳來陌生而緊張的威脅聲。

這是什麼鬼運氣?頸邊傳來的滲人寒意,讓陸心顏忍不住想罵娘!

先是被逼跑入這嚇死饒森林,再來遇到想吃她的餓狼,現在居然遇到刺客?

不是這裡是皇家山莊,外麵派了幾千禦林軍把守、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嗎?

那現在抓著她的人是誰?難不成是鬼,還是從上掉下來的!?

簡直了!

蕭逸宸渾身一僵,緩緩轉過身,暗暗惱火剛才因為氣憤一時失了警惕,轉身的瞬間,匕首從袖中滑到手心,隻等找到機會便會使出致命一擊。

“前麵…那個,將…手中匕首扔過來,否則我對你夫人不客氣!”

蕭逸宸一凜,能看出他手上動作的人,這京城不超過十人,對方到底是誰?

他轉身站定,琉璃眸淡定地看向執劍挾持陸心顏的人。

那人全身黑衣蒙著臉,隻露出一雙細長好看的眼睛,眼神很清澈,帶著兩分閃躲,執劍的手微微顫抖,應該是個年輕的新手。

蕭逸宸不動聲色,亮出手中匕首,扔到地上,然後雙手一攤,表示手中已無武器,“現在可以將你的劍移開些嗎?我夫權子。”

夫人?這家夥還趁勢占上她便宜了?切!如此情況之下,偏偏陸心顏還很有心情的翻個白眼,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那人果然聽話地將劍移開了幾分。

“你從北麵懸崖上進來的?”蕭逸宸淡淡道,狀似閒聊,雖疑問的語氣,卻分明是肯定的答案。

“你怎麼知道?”黑衣人一楞。

“蘭英山莊內的這片森林,東南西三麵,均在山莊內,要想進入,必須從山莊外各處大門進入,而外麵有幾千禦林軍把守,沒有令牌絕對進不來!隻有北麵是懸崖峭壁,險峻萬分,除了飛鳥,沒人能通過,所以無人看守!”

蕭逸宸道:“看來兄台輕功已至出神入化的地步,才能徒手攀上懸崖,進入這山莊內。”

黑衣人又是一楞,“你怎麼知道我徒手?”

蕭逸宸微微一笑,此時霞光初升,照在那俊朗麵容上,鍍著一層淡淡的光,竟是動人之極!“兄台身上衣裳單薄,藏不下登山用的繩索,藏把匕首倒是可行,雙手有明顯的摩擦傷痕,前片衣衫上有青苔和破裂,所以我猜兄台是徒手攀上懸崖的。”

又被對方猜中,黑衣人似乎有些不服氣,哼了一聲,“不定我是故意弄成這樣迷惑人,實則是收買了禦林軍混進來的。”

蕭逸宸唇角笑意加深,“兄台所不無道理。”

明明是讚同的語氣,黑衣人聽到耳中,偏有種‘你是不是傻、若真是如此會出來嗎’的感覺!

黑衣人有些氣悶,手中劍重新靠近陸心顏頸邊兩分,“你夫人在我手中,你若不想她受傷,就不要再跟我耍嘴皮子!”

陸心顏忍不住想大聲尖劍

不是怕,是鬱悶的想尖叫!

拜托你個劫匪,專業點好不好,你想要什麼能不能直接出來?

磨磨嘰嘰的,等會老底都被那個黑心的家夥給套光了!

蕭逸宸眸光微動,“兄台費儘心機來這森林裡,又挾持我夫人,想必是想見什麼人是不是?”

“你猜錯了,我是想來殺人!”黑衣人賭氣道。

貌似又被中了!

蕭逸宸溫和道:“你想殺誰?這山莊裡的人我全都認識!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我,如果恰好那人我也不喜歡,不定我還可以替你籌謀一二!不過兄台這身打扮,不管是想見誰,還是想抓誰殺誰,隻怕還沒見到人就被人抓了。”

“誰的?我現在不就抓了你夫人嗎?”黑衣人不屑道。

這個抬杠精!陸心顏忍不住吐槽,忍著脾氣插嘴道:“大…大俠,這劍挨得這麼近,妾身好怕,您抓妾身有何目的,不如直接出來好嗎?要是要銀子,我家相公銀子很多的,要多少他都出得起!”

她故意用柔弱害怕的聲音示弱,黑衣人果然心軟地將劍移開了些,“我…我不要銀子。”

陸心顏又道:“那大俠想要什麼?美人?名利?我家相公很厲害的,你想要什麼他都可以幫你達成心願!”

蕭逸宸勾起唇角,不知為何,“我家相公”四個字從她嘴裡出來,覺得異常動聽。

“我…我都不要。”黑衣人沉默幾息,“我…我想見一個人!”

終於問出目的了,好心累!陸心顏趕緊接著問:“大俠想見誰?我家相公認識很多饒!”

黑衣人終於出自己的目的,“鎮國公府,蕭世子!”

什麼?陸心顏如遭雷擊。

你特麼地來之前,沒打聽過你要找的人長什麼樣嗎?

蕭世子這麼個大活人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居然兜了這麼大半的圈子!

陸心顏已無力吐槽,丟了個眼神給蕭逸宸,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神情。

蕭逸宸不動聲色地回了她一個眼神,拱手道:“不知道兄台找蕭世子有何貴乾?我同他見過幾次。”

黑衣人對他似乎十分不感冒,“這個你無須知道!你隻需要告訴我他在山莊何處,如何找到他便可!”

蕭逸宸老實出自己的住處,“他住在山水院,從西麵出去,繞過幾個回廊和花園,半個時辰便可找到。”

“西麵在哪?”

蕭逸宸:…

陸心顏:…

敢情這家夥是個路癡?

就大白的穿個黑衣蒙個臉,招搖成這樣去找人,簡直是醉了!原來是個路癡!

估計昨晚就來了,在這森林裡兜了一晚上出不去,恰好陸心顏倒黴,被他給碰上逮著了!

蕭逸宸隨手往西麵一指,“那邊。”

“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騙我?”黑衣人直覺這家夥話不太可信。

蕭逸宸提議,“那要不這樣,你放了我夫人,我當你人質,我們一起往那邊走,若是走錯了路,你大可殺了我。”

黑衣壤:“萬一你夫人泄露行蹤怎麼辦?”

“我保證不會!”陸心顏舉手示意她的決心,“大俠你想想,我和我家相公恩愛異常,我怎麼舍得害死他,讓自己當寡婦?”

黑衣人切了一聲,“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真恩愛?”

陸心顏有點怒了,“你這不信那不信,怎樣你才肯信?昨晚我和我家相公在這森林裡恩愛了一晚上還不夠,非要當眾表演恩愛給你看你才信?”

蕭逸宸:…(咳咳,這個主意貌似不錯…)

黑衣人被她的怒氣嚇到,噎了幾息,咽下口水,“好!就信你一次,否則我殺了你相公,讓你做寡婦!”

兩人開始互換,陸心顏原本以為蕭逸宸會在換的過程中,伺機對黑衣人出手,哪知他乖乖地任那人將劍擱在了他頸間。

陸心顏突然心情有點複雜。

“夫人,你不用擔心我,我相信這位兄台是守信之人!你安心回去,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乖乖等我回去。”

熟稔親昵的語氣,就像溫柔深情的相公對娘子的話一般。

月牙色錦袍經過一晚,沾上了些許汙漬,左肩上被狼爪山的地方變成了暗紅色,頭上原本固定頭發的玉冠,不知是本就沒戴,還是昨夜不心遺失了,發絲散下幾縷,飄飄蕩蕩的,看起來有些狼狽,然而他淡定的眼神,淺淺的微笑,似乎擱在他頸邊的不是隨時奪他性命的利劍,而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裝飾。

陸心顏心中微動,手指慢慢握緊,神情帶著兩分迷茫,“相公,你…會平安回來嗎?”

一聲相公,讓蕭逸宸的心臟猛地一縮,琉璃眸突然幽深一片,唇角向上勾成絕美的弧度,隨即綻放出一個傾國傾城的笑容,晃花了陸心顏的眼,“夫人,你放心,我會平安回去的。”

那聲音低沉輕柔,溫柔又堅定,如微風般撫平了陸心顏的心,她不知不覺放下心來,“相公你保重,我先走了!大俠,請你信守承諾,待我家相公帶你離開森林後,便放他回來與我團圓,我和我家相公定會感激不儘!”

或許是她的語氣太真誠,黑衣人難得沒有抬杠,哼了一聲,示意蕭逸宸該走了。

“夫人,我看著你走。”某人唇邊掛著溫柔淺笑。

陸心顏不再廢話,轉身離去。

看著那窈窕身影慢慢消失在綠樹間,蕭逸宸淡淡道:“走吧。”

方才的柔情瞬間散去,薄唇間輕輕吐出的兩個字,就像主子在吩咐一個隨從,絲毫沒有被挾持者的自覺。

黑衣人忍不住生氣,“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瞧你家夫人對你也就這樣,前一刻深情款款,後一刻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逸宸沉默不語,你哪知眼睛看到她深情款款了?我又不是她真的夫君,她不走留下來乾什麼?走了才好,不然我哪能安心對付你?

——

陸心顏頭也不回地快速離開森林,她留下來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會成為累贅。

走出森林沒多久,便碰到山莊裡找了她一夜的下人,“宮少夫人,你可出現了,你家幾個丫鬟快急死了!”

“對不起,麻煩各位了,我昨晚無聊在後麵那片森林附近散步,聽到裡麵有聲響進去瞧了瞧,結果迷了路,隻好等到亮才出來。”陸心顏露出無事的神情。

下人大驚,“宮少夫人您可真命大!那片森林是狩獵森林,裡麵老虎狼豹子之類的不少,您能平安出來可真是萬幸!”

陸心顏微笑道:“可不是?我就是聽到有狼叫聲,嚇得不敢動,便爬到一棵上躲了一宿,這不,弄得一身狼狽。”

下人這才看清她身上的點點血跡,“宮少夫人沒事吧?”

“沒事,就是爬樹的時候擦傷了一點,回去抹點藥就好了。”陸心顏從袖中掏幾塊碎銀,“謝謝這位姐姐,我還要去參加華衣祭比賽,先告辭了!這裡謝禮不成敬意,待比賽結束後,昨晚出力尋我的每一個人,我會讓人備上一份薄禮送上。”

下人也不推辭,大方收下了,“謝謝宮少夫人!”

陸心顏回到住處的時候,青桐荷梳雲幾讓到消息,都匆忙趕回來。

“姐,你沒事吧,嚇死我了。”荷見到她,立馬紅著眼上前抱住她。

“我沒事,你昨晚沒事吧?”陸心顏摸摸懷中荷的頭。

荷抬頭,奇怪問道:“我跟猴子在一起,沒什麼事啊?昨晚猴子送我回來後,聽你不見了,可嚇死我了。”

末了又皺皺鼻子道:“猴子本來想找蕭世子幫忙,可蕭世子也不見了,好奇怪。”

陸心顏心念一動,“蕭世子是禦林軍左郎將,昨日山莊外那麼多禦林軍,不定找他們喝酒去了。”

“不是啊,猴子他來找我的時候,蕭世子因為白打了大半的獵,有些疲憊,已經歇息了。”

原來那廝真是被人騙去森林的啊,還抵口不認!切!下次讓她見到,看她不好好笑話他一場!

“荷你昨晚一晚沒睡,先去睡吧,梳雲你們幾個也是,先回去憩一下。”陸心顏道:“青桐,隨我進來。”

“那我先去睡了,等會去比賽的時候叫我,姐你也先休息一會。”荷打著哈欠走了。

青桐隨陸心顏進了房,陸心顏正要問宮錦幾饒事情,青桐先開了口,“姐,昨晚發生了好多事!二姐帶著三公主等人去石林找你,不心掉到洞穴裡昏迷不醒,四姑娘被五姑娘逮著她與李公子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李公子還當眾親了一下四姑娘,非她不娶…”

“什麼?李鈺當眾親了四姑?”陸心顏瞪大眼,這子,看不出來啊!還敢做這種事!

青桐點點頭,“當時看到的人很多,千真萬確!至於三姐,在附近被人發現與五姑爺在地上赤裸地糾纏一起,聽是她對五姑爺下藥!”

“宮柔對蔡無宇下藥,怎麼可能?要下藥也是給李鈺下藥!”陸心顏冷笑道:“隻怕是蔡元宇自己吃了藥,想對四姑不軌,被李鈺救了,不知怎的宮柔倒黴,在他藥性發作的時候被逮到,成了他泄~欲的對象!”

“三姐被帶回來的時候我沒看見,梳雲和掠月看見了,三姐渾身是傷,根本動彈不得,十個手指甲全都翻過來了,怕是大力在地上摳的,一看就是被人強的。”青桐幸災樂禍道:“害人終害己,活該她有此報應!可惜我沒親眼看到,否則定會大笑三聲!”

“四姑現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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