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何清清的下場張武反目(1 / 2)

侯門衣香 風雨歸來兮 16084 字 11個月前

月華宮。

巫舞正要休息,侍女小鷹道:“公主,大將軍求見。”

“他來做什麼?不見!”巫舞不耐煩地皺眉。

“是,公主,奴婢這就回去回話。”

小鷹還沒走出寢殿,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羊爾坦參見公主!”

“你好大的膽子!”巫舞怒斥一聲,“滾出去!”

羊爾坦動也不動,“公主,莫忘了二王子的交待!”

巫舞想起臨行前二王兄巫雲的話,美麗的容顏上一片鐵青,“小鷹,你先出去。”

“公主…”

“出去!”

“是,公主!”小鷹不放心地看了看,道:“奴婢就在外麵候著。”

羊爾坦陰著臉看了一眼小鷹,一個不知死不知的丫頭,他羊爾坦想做什麼,你能攔得住?

“有什麼話快說?本公主要歇息了!”巫舞側著臉,看也不想看羊爾坦。

透過紗帳,羊爾坦看著巫舞美麗而嫌棄的側麵,冷笑一聲,“公主,您也太沒用了,連個蕭逸宸都誘惑不了!”

“大膽!本公主做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置喙?”

“公主,您彆忘了二王子的交待,明麵上您為公主,實則在天武的活動,必須按本將軍的指令行事!”羊爾坦道:“你行動失敗,本將軍為何說不得?”

“是嗎?”巫舞諷刺一笑,“那也好過身為瓦刺第一高手的大將軍你,在人家手下連三招都過不了!你一個廢物,有什麼資格對本公主指手劃腳?二王兄的目的,本公主會想辦法完成,至於你,休想仗著二王兄,在本公主麵前指手劃腳!”

“滾出去!”巫舞抬起手,指向門外,正眼也不看羊爾坦一眼。

羊爾坦雙眼射中狠毒的光芒,巫舞公主,本將軍就喜歡你這囂張的樣,不過你身上這刺,太紮人了!待事成之後,二王子將你送與我,我一定會狠狠拔光你身上所有的刺!

——

未央宮。

何清清和她的丫鬟銀花跪在鋪著華麗地毯的地上。

“小女參見皇後娘娘!”

“你們好大的膽子!”皇後怒道:“居然敢破壞郡主在表演時的衣裳,意圖破壞兩國邦交,罪無可恕!”

“皇後娘娘,此事並沒有證據直接證明是小女所為,請皇後娘娘明察!”何清清依然死咬著這點不放。

“證據?那存放衣服的屋子就那麼大,你們一天幾次,連續幾天不間斷出入、手提大食盒就是證據!這個婢女身上無緣無故被茶水弄濕的衣裳就是證據!”

“皇後娘娘,這一切隻是巧合而已!”

“嘴硬是吧?”皇後冷笑一聲,“來人,給本宮掌嘴,給本宮打到她認了為止!”

何清清麵色大變,正欲說話,行刑的嬤嬤已經訓練有序地上前,兩人一左一右抓著她,另一個左手鉗起她的下巴,鐵掌一般的右手猛地扇下來。

何清清腦袋一嗡,半邊臉已腫起,嘴裡滿口鮮血,幾顆牙齒搖搖晃晃,耳朵裡似有蒼蠅嗡嗡叫。

這動手的嬤嬤常年執行各種刑法,下手極為厲害,沒幾下,何清清已麵目全非,兩耳聽音不清。

再打幾下,就算不被打死,這張臉和雙耳,隻怕也要廢了!

何清清大喊出聲,“皇後娘娘,手下留情,小女招,小女招!”

皇後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待何清清又受了好幾個耳光後,才輕輕舉起手,示意停下。

“早認不就好了,何必受這種苦頭!說!為什麼這麼做?”最後她厲喝一聲。

何清清嚇得渾身一抖,將嘴裡的鮮血硬生生吞下後,含糊不清地道:“皇後娘娘說得沒錯,小女和銀花借查看房間為由,在每日宮女太監們交班後去一次,用大食盒提著茶水進去,倒在四個大花瓶裡,在表演前半個時辰,悄悄尋個借口進去弄濕了衣裳,讓郡主無法表演。不過小女這麼做,不是為了破壞兩國邦交,小女是逼不得已的!”

皇後好笑地看著她,“逼不得已?誰拿著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了?”

“回皇後娘娘,長平公主對郡主不滿,便讓小女破壞郡主表演的衣裳,讓她無法表演,最後由溫小姐補上。這樣表演不會誤,郡主又會因為失職會被皇上處置,一舉雙得。”

皇後麵色一變,想起武婉明明在殿上沒有離開過,卻說知道陸心顏的衣裳出了事,提議由溫如香補上,分明就是一早知情!

這時元春附在皇後耳邊輕聲道:“皇後娘娘,長安公主和郡主將這兩人送來時,還送了一點茶渣,奴婢瞧著,那茶渣好像是北州貢茶,半個月前您剛給了長平公主一些…”

這個長平,真是大膽!一再叮囑她不要搞出事,她偏不聽!現在還被人抓住把柄!

皇後抬手讓元春不要再說了。

她冷如刀光的眼神,射向地上的何清清,“大膽何清清!你破壞郡主表演的衣裳、意圖破壞兩國邦交在前,如今汙蔑長平公主在後,罪大惡極,賜白綾,立刻執行!”

何清清大驚失色,“皇後娘娘,小女沒有汙蔑長平公主,隻要您喚她來一問,便知真假,小女真的是替她辦事…”

她話還沒說,脖子上已經套上白綾,兩個嬤嬤一左一右,大力拉扯,一人從她背後按住她不讓掙紮。

“不要,饒命!不要…不…”

何清清隻來得及吐出幾個字,很快就沒了氣息,如爛泥一般倒在地上,雙眼圓瞪,死不瞑目。

銀花早已嚇暈了過去。

“一並解決!”

“是!”

不一會,銀花便同何清清一樣,兩主仆一前一後上了黃泉路。

“拖出去。”

嬤嬤們手腳利索地將人拉走,立馬有宮女拎著水桶前來打掃,元春扶著皇後前往寢殿內室。

“皇後娘娘,皇上那邊,得想個萬全的理由!這茶葉是長安公主發現的,她肯定知道是長平公主指使的,萬一她說到皇上那去,那長平公主…”

“何清清膽大妄為,偷了昭陽宮的北州貢茶,意圖陷害長平,關長平什麼事?”皇後幽幽道。

元春立馬道:“請皇後娘娘恕罪,奴婢一時被人蒙蔽才說出這種話,此事與長平公主無關,長平公主是被陷害的!”

“何清清心儀蕭世子,嫉妒郡主與蕭世子結親,暗中破壞表演意圖讓皇上降罪郡主,又怕被發現,便從昭陽宮裡偷了北州貢茶,想將臟水潑到長平身上!此等罪大惡極之人,本宮氣極之下,連夜賜了白綾!”

“皇後娘娘英明!”

——

嚴卿若的睡姿,果然是讓跟她睡在一起的人,整夜都非常酸爽。

偏她還要睡在中間,讓武蓁和陸心顏有苦難言,被折磨了大半夜。

而嚴卿若自己,說好的徹夜長談,結果躺上床後沒多久,馬上就像小豬似地呼呼睡著了。

“公主,郡主,嚴小姐,奴婢有事稟告。”宋昭在外麵敲門。

陸心顏昏昏沉沉地醒來,甩甩頭後,整個人清醒不少,“進來吧,宋昭姐。”

宋昭進來的時候,陸心顏正將嚴卿若的豬蹄子從身上移開,嚴卿若嘴裡吧唧幾下,一個翻身,重重壓在武蓁身上,看得宋昭替自家公主心疼不已。

“宋昭姐,什麼事?”

“郡主,皇後娘娘連夜處死了何小姐主仆,今早皇上讓禦林軍抄了何家,全家流放!”

“然後呢?其他人呢?”

宋昭搖搖頭,“皇後的理由是何清清心儀蕭世子,嫉妒郡主您與蕭世子結親,才連連破壞月仙宮、表演的衣裳,並且偷了昭陽宮的北州貢茶,意圖用長平公主做擋箭牌!”

陸心顏輕哼一聲,“怪不得昨天抓到何清清後,她後來一聲不吭了,原來打的是到了皇後那,皇後看在武婉麵子上會放她一馬的主意!可她怎知,皇後不但沒放過她,還立馬要了她的命!”

宋昭離開後,武蓁和嚴卿若不一會就醒了。

“珠珠,早。”

“長安表姐,珠珠姐,早啊。”嚴卿若打了個哈欠,“你們怎麼這麼早就醒了?昨晚睡得好不好?”

看著她睡得紅撲撲、精神飽滿的小臉,被禍害了整晚的武蓁真想捏死她。

“珠珠,剛剛是不是宋昭來過?”

陸心顏將何清清兩主仆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後,嚴卿若咬著唇眼眶微紅。

陸心顏安慰道:“卿若你彆難過,這些都是何清清咎由自取。”

嚴卿若搖搖頭,“我不是為她難過,我是在後怕,要是她的陷害得了逞,今天沒命的可能是…”

她抱住陸心顏,“對不起,珠珠姐,何清清是我推薦的,要不是我…”

陸心顏反抱了抱她,“傻瓜,說了不關你的事,以後不許再說了,否則我會生氣的!”

“嗯,謝謝珠珠姐。”

武蓁坐在床上一言不發,似乎在想什麼,整個人陷入沉思中,陸心顏喊了聲,“公主。”

武蓁扭過頭,欲言又止,“珠珠,你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吧?”

陸心顏點點頭。

“如果昨日那茶渣我沒讓宋昭給皇後,而是給到皇祖母或父皇,或許能還你一個公道。”武蓁有些歉意。

那茶武蓁一眼就認出了,是北州貢茶,隆德帝一共分給了四個人,太後皇後蕭貴妃和孔淑妃,太後送了些給她,所以她認得。

原本她也不太肯定是武婉在背後搞鬼,但皇後說何清清偷了昭陽宮的北州貢茶,那百分百是武婉無疑了。

她本意是想皇後主持公道,沒想到皇後公然包庇,她將茶渣送過去,反而讓皇後有所準備,提前想到一個完美的借口,讓武婉完全置身事外。

“送到哪,有皇後在,結果都是一樣的。”陸心顏笑了笑,她從不指望這一點事情,能讓皇家親手懲治一個公主,“好了,彆說了,公主,你這裡有沒有什麼不重要也不貴重的玉佩?”

武蓁想了想,有些為難道:“我這裡的東西都是皇祖母和父皇賞賜的…”

嚴卿若忙道:“我有!年前我出去玩的時候,買了一塊玉佩,三十多兩銀子,不算貴重。”

她連忙跑下床,從自己的衣裳裡找出來,獻寶似的遞到陸心顏麵前,“珠珠姐,你看行嗎?”

陸心顏接過瞧了瞧,玉色極淺,摸著涼涼的,中間雕著百年好合幾個字。

玉質普通,手工上好,在好字的位置,有一塊天然的花瓣大不小的粉紅色,為這塊玉佩整體增色不少,“可以,我晚些給銀子你,這塊玉賣給我。”

嚴卿若不高興地翹著嘴,“珠珠姐,你怎麼跟我說這種客套話?”

陸心顏抿唇一笑,“那就謝謝了,不過記得,以後見到這塊玉佩不要說是你的。”

嚴卿若不明所以,“為什麼?”

“以後你就知道了。”

昨天宴會結束的晚,陪巫舞遊玩的行程是從下午開始,主要是武婉幾個負責,陸心顏幾人樂得清閒。

在床上嬉鬨說笑一陣,直到宋昭來喊,才慢悠悠起來。

用完早膳後,白芷和青桐來了,五人來到禦花園。

今日隻有半天,武婉今日是打算帶巫舞遊覽皇宮後,最後在禦花園裡賞花玩樂。

此時正和溫如香張若媚孔羽兮三人安排著宮女布置禦花園。

雙方見到後,武婉咬著牙,勉強沒事人般地受了陸心顏與顏卿若幾人的禮。

“張小姐。”陸心顏微笑道:“我有點事想找你,現在方便嗎?”

張若媚看了眼武婉,見她沒出聲,朝陸心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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