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太監怎麼攻?(現在死還來得及嗎)(1 / 2)

李崇並未讓身邊的侍衛跟著,將他們打發去了下麵,便獨身進了那所謂的上房,進了門他才發覺這所謂的視野好是什麼意思。

這房間的一側鄰著三樓布置的精致玲瓏的看台,女子歌舞於其上,動作間薄如蟬翼的紗衣下,那豐.腴之色若.隱若現。

絲竹管樂不同於宮中清越聲音,而是處處透著奢.靡之味,而這房間的其餘三側也沒有任何的門窗遮擋,乃是粉羅帳層層,與旁的房間隻有這重重紗幔遮掩相隔。

目力好些的甚至都能通過那紗幔瞧著那後麵隱約交.融的身形,那嬌語吟.吟,悶.哼陣陣的聲音就響在耳邊,鼻息間是酒香混著香膏的味道,當真是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這明豔大膽的布置,饒是自認在現代見過世麵的周副總都不禁歎為觀止,這,要不要這麼開放?

屋內很快便進來了兩人,女子一雙水波含情目,仿佛一汪春水,粉腮微紅,頭上珠翠滿飾,卻又不落俗套,玫紅輕紗緊緊包裹著玲瓏.輪廓,偏在領口處半遮.半掩,妖嬈嫵媚。

而那一同進來的男子倒是不同於女子的明豔,身穿了一身白色長衫,腰間墜了一枚荷花白玉佩,頭上隻一根竹節白玉簪,單看著裝扮倒是頗有些出塵的味道,不似是在這裡的人。

他眉眼間帶了一絲傲氣,開口:

“奴青禾為公子撫琴。”

那個男子坐在了一旁的琴旁,李崇沒有什麼音樂修養,隻覺得應該彈的還行。

“奴家映棠服侍公子,公子第一次來,定要嘗嘗我們這裡的酒。”

兩人分左右坐在了李崇的身邊,李崇接過杯盞,剛要喝卻頓住了動作,原因無他,而是這杯子上繪了一幅畫。

那畫中人刻畫的眉眼的神色都能看清楚,女子俯臥男子於身後環抱,描繪的十分生動。

畫工之精湛,雕琢之細致,讓人甚至能瞧見兩人迷蒙的神色,任誰在此等場景下瞧見這等畫作也不禁呼吸有些加快。

不過李崇不是一般人,先不說他是否特意去看,就說現代網頁上那些常見的頁麵,那動圖怎麼都比這更露骨一些。

但是不得不說這古代的繪畫藝術就是有它獨特的魅力,就是李崇都不禁感歎,這古人的手藝是真的好,他把玩著杯盞,細看上麵描畫的圖案,這才在這杯子的後麵看到了三個字,玄蟬附。

“玄蟬附?”

他一時之間都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聽出他言語中的好奇,一旁斟酒的女子抿唇笑了出來:

“公子不會是不懂這是什麼吧?”

李崇又不是真的十幾歲的小男生,忽然想到這可能是這杯子上描繪的畫做的名稱,他笑了一下,晃了晃杯:

“這杯子隻此一隻嗎?”

“我們這兒就是不缺杯子,您看。”

那女子笑著拿出了一排的杯子,李崇看了過去,就見這杯子上個個上麵的圖案都不同,杯子上的畫功都極為精巧,雖然是

精致的畫麵,但是瞧著卻都活色生香。

更有圖案乃是兩個男子,交頸而臥,哪怕是李崇都是開了眼界,眉眼神態都十分立體,有的他真是想象都想象不到,還是古人會玩啊。

就在他還在欣賞這杯上圖案的時候,忽然聽到帷幔左邊的隔壁進來了一夥人,光是聽著就覺得陣仗不小,就連老鴇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馮爺您可是好久都沒來了。”

隨後便是一個略尖細的聲音響起,李崇聽著這聲音應該是個太監,那天他就瞧見慈寧宮掌事進來,不知道這位馮爺又是哪裡的爺。

不過他心底還是難掩好奇,這太監逛青樓能做什麼?就聽那邊再次出聲:

“奴家還沒有恭喜您高升呢,日後您可就是宋督主身邊的紅人了。”

李崇一驚,宋督主?宋離身邊的人?他的好奇心一下就被挑了起來。

“老規矩,今日伺候的好,誰也虧不著。”

馮吉頂替了剛剛被流放抄家的徐順,今日興致正高,慣常伺候他的玉嬌用.嘴.幫他解開了身上的腰帶,巧笑著將手伸進了他的衣.襟:

“馮爺,怎不見宋督主同來啊?姐妹們都沒見過宋督主呢。”

馮吉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

“乾爹他老人家怎屑來這等地方?”

這一句話讓李崇剛喝進去的酒都好懸沒有噴出來,乾爹?他老人家?這說的是宋離?

李崇狼狽地擦了擦嘴角,腦子裡都是宋離昨晚在月下獨立的模樣,風光霽月,濁世獨立,老嗎?應該還不到三十吧?怎麼就老人家了?

馮吉勾了勾玉嬌的下巴:

“你隻管伺候好我。”

玉嬌倒在他的懷裡後跪下,眉眼含羞帶怯。

“這是自然,馮爺可是我們這裡一等一的貴客。”

屋內開始傳來了細細的響動,馮吉仰起了頭,額角都似有汗意,喉間傳來明顯的悶哼聲。

李崇一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動都不動,耳朵早就已經飄到了隔壁,腦子裡已經上演了好幾出18r了,直到過了兩盞茶的時間,那似痛苦似愉悅的聲響才平息了幾分。

馮吉的衣衫已經半敞開了,身邊圍繞一圈的姑娘,直到方才餘韻過去玉嬌漱了口這才將手搭在了他小腹的位置:

“馮爺今日是如何玩法?是用塵還丹還是我們這兒的寶貝?”

馮吉斜睥著她:

“塵還丹昨日沒吃,要些時候,先上寶貝吧。”

那屋子裡立刻有姑娘端上來了一個蓋著粉色輕紗的盤子,李崇對此好奇極了,作為一個現代人,該知道的他自然是知道,但是要說見過他還真是沒見過,他低聲問了身邊的姑娘:

“隔壁那個是宮中的公公?”

映棠笑著開口:

“宮裡的公公隻怕還沒有那一位得臉呢,馮公公乃是直廷司宋督主的乾兒子,是我們這兒的貴客。”

李崇...他清了清嗓子:

“那那位宋督主可來過這裡?()”

沒有,那位貴人奴家從未見過,想來是那位貴人年紀大了,保養為上吧。∵[(()”

李崇?年紀大了,在這個地方二十七八都算年紀大了嗎?他忽然有些忍不住地問出聲:

“你為何覺得他年紀大啊?”

映棠卻嬉笑出聲:

“那位爺的乾孫子們是我們這裡的常客,瞧著年紀也不過和公子相當,再說,宋督主那般權位,怎小的了啊?”

這有理有據的猜測竟然讓李崇不知道說什麼,確實,若不是見過宋離,單說先帝托孤的內相,誰不想著宋離得一把子年紀?

但是乾孫子...們?是什麼鬼?他是知道曆史上太監沒有辦法有後代,所以分外流行認乾兒子,尤其是位高權重的太監,常常有一群的乾兒子,乾兒子再認乾兒子,可不就是一群的乾孫子了嗎?

但是知道曆史是一回事兒,李崇實在是無法將認乾兒子這件事兒和宋離聯係在一起,他實在想象不到有人對著宋離叫乾爹這個事兒。

“那塵還丹是什麼?”

映棠一看他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少爺,什麼都沒見過,她取笑開口:

“那東西公子用不上,那是給太監用的一種藥,乃是前朝的一個秘法,失傳了好些年,不過聽說正德帝期間的一位大太監找人給複製了出來,那藥隻要堅持用,太監那處也能成事呢,雖說比不上尋常男子,但是總歸有些用處。

隻不過那藥極為名貴,而且需要長期服用才有效果,也隻有些身份顯赫的太監才用的起,尋常的太監隻能借助些寶貝。”

李崇也猜到她說的寶貝是定是一些工具,他想著他來都來了,不如見識一下:

“你去拿點兒寶貝給我看看。”

映棠瞧著他是好奇,不過這裡有錢就是爺,她拍了拍手,自然有小侍女進來:

“去將寶貝拿來給我們爺瞧瞧。”

此刻宋離已經進了門口,他幾乎沒有踏足過這等地方,也不欲將此事鬨大,直接給銀子找了這裡的老鴇,打聽李崇的位置。

他久居高位,一身森寒的模樣,老鴇知道這是自己惹不起的人,聽他打聽剛才那個小雛雞,便以為是家裡人不喜小公子來這裡,來抓人的。

這種事兒一個月總會有兩次,宋離出手大方,老鴇自然也不敢怠慢,便引著他到了三樓的包間外麵。

宋離掃了她一眼:

“你這裡人的嘴管嚴了,不得對任何人提及裡麵的人,泄露一個字,你的腦袋就可以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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