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逼瘋周副總(強.吻)(2 / 2)

李崇臉色有些發白,五到六成,就是連及格的成功率都不到。

半晌他才有些艱澀地開口:

“他自己知道嗎?”

顧亭垂下眉眼:

“知道,督主一直都知道,牽機隻需要每年服用解藥第十年就可以解毒,雖然身子會比常人弱一些,但是終究不會有性命之危。

但是因為紅曼的存在,不斷地耗損身體,他根本就挺不到第十年,所以想來督主早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李崇深深吸了一口氣,所以他才會那麼著急,著急用劉慶元留下的證據去寺廟中,他為的根本不是真的找到當年那個仿造筆記的和尚,他隻是為了引王和保出手。

就連閻毅謙都說宋離和先帝相約的時間是十年為限,宋離之所以提前用這樣的手段解決一切都是因為他已經撐不到第十年了。

心酸混著恐懼,李崇看

向顧亭:

“就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

顧亭眼底都是黑影(),這些天他除了為宋離壓製毒?()_[((),也在不停地翻閱醫書就想著能想出些彆的辦法。

他有些猶豫,因為他確實查到了些東西,但是不確定,李崇看到他猶豫的模樣直接開口:

“想說什麼就說,朕絕不怪罪。”

顧亭這才開口:

“陛下,臣這些日子翻閱典籍,在一本前朝禦醫的雜記中看到有人曾經解過紅曼,紅曼最後就是耗損人的氣血,以至衰竭而亡。

而那本雜記中記載了一個丹藥的配方,隻是最重要的那一味藥引子是一種毒物,隻是在那本雜記中並沒有提到是用的什麼毒,隻隱晦地提到是從前朝墓室中得來的。

臣也是剛剛查到這法子,還沒來得及去查那墓中的東西是什麼?”

李崇聽得微微皺眉:

“前朝皇室的墓中?墓中帶毒的東西?那隻能是隨葬品,朕會著禮部的人去查前朝墓葬規製,會有什麼可能帶毒的東西。”

建平七年三月初五,大朝會,所有京中八品以上官吏皆要進宮上朝,而今日所有朝臣卻並非穿著朝服,而是穿著慶典時才穿的禮服。

議政宮外的漢白玉階梯上已經跪滿了朝臣,禮官鳴鞭,正式舉行親政大典。

鳴鞭和禮炮的聲響回蕩在整座宮城中,正陽宮離議政宮並不遠,自然是能聽的真切。

今日宋離雖然並沒有上朝,但是卻也不曾和每日一樣穿著內室的便衣,而是讓人為他換了一身很少穿的暗紅旒雲紋錦服,用白玉冠束發。

折騰了小半個時辰,他原本養回一點兒血色的臉重新蒼白了回去,但是精神卻眼見的比往日都要好一些。

他讓人扶著他到了門口,那鳴鞭的聲音清晰地傳來,宋才給他披了一件大氅,眼見著宋離的麵上浮現出了兩分清淺的笑意。

半晌,那鳴鞭的聲音停了下來,群臣山呼萬歲的聲音傳來,宋離才喃喃開口:

“陛下親政了。”

那折子今日也該呈上去了。

岩月禮在朝賀後第一個上奏:

“陛下如今已經親政,也該擇立皇後,以定中宮。”

李崇下意識皺眉,就見朝中群臣紛紛附議,他剛要開口擋回去,就見岩月禮拿出了另一本折子:

“陛下,這是宋督主托臣帶來的折子。”

李崇盯著那本折子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已經回來當差的張衝立刻從岩月禮的手中呈上了這本折子給李崇。

李崇驟然展開那本折子,上麵風骨卓絕的字跡赫然是在勸他立後的話語,甚至他還比岩月禮周到的多,因為他不光勸他立後,甚至將適合位立中宮的人選都幫他選出來了五六個,隻等他挑一個喜歡的。

一股怒火從心底裡竄了上來,宋離,很好,這是把他當什麼了?不想要就往外推嗎?當他之前和他說的那些話都是放屁嗎?

一股被背

() 叛的感覺讓他呼吸都急促了兩分,他驟然合上了手中的奏折。

“朕不豫此刻立皇後,此事不必再提,諸位朝臣當全力準備京查和春闈兩件大事,不必盯著朕的後宮。”

李崇甩袖而去,從議政宮離開他甚至沒有坐禦輦,而是快步直奔正陽宮。

早春乍暖還寒,加之今日風大些,吹得人身上都有些哆嗦,張衝在後麵小跑才能追上李崇的腳步。

李崇顧不得彆的,他大步去了正陽宮的偏殿,一把推開了門,裡麵的宮人都驚的回頭,看到李崇都來不及行禮就聽到天子厲喝的聲音:

“所有人都下去。”

李崇身上裹挾著一陣寒意,目光厲然還有些微微泛紅,唇線緊抿,定定地盯著裡麵的人,一身濃烈的火藥味壓都壓不住。

宮人立刻散了一個乾淨,隻有宋才看到李崇的模樣有些不敢走,還站在軟榻前,宋離剛剛被人扶著坐下,剛喘勻了呼吸。

看到李崇的模樣也猜到了緣由:

“宋叔出去吧。”

宋才這才有些不放心地走了。

李崇的手中還拿著那個折子,用力到指骨都泛著青白。

李崇盯著他一步一步靠近,身上的涼意激的宋離有些側頭輕咳,但是這一次李崇卻沒有後退,而是一個甩手直接將手中的折子甩到了宋離的身上。

他看到了宋離這一身不同於平常的裝束,眉眼間皆是火氣:

“督主這是穿的什麼?怎麼?朕還沒有大婚姻您就等不及為朕慶賀了嗎,是不是太著急了?”

他第一次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宋離,也是第一次在這人咳嗽的時候沒有搭把手幫他拍拍背,他將他當什麼了?

李崇冷笑著開口,眼睛都泛著血紅:

“宋離,你當我是什麼?一個工具人嗎?沒有感情,沒有喜樂,沒有自己意誌的傻子?你當我說過所有的話都是放屁嗎?

你可以不接受我,也可以質疑我們以後的路艱難坎坷,但是你這是什麼意思?在親政大典上給我塞女人?”

李崇從未想過宋離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來,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尊重過他的想法,他隻當他是一個皇帝,一個需要和所有皇帝一樣履行生育職責的工具。

他的喜歡他不接受,不稀罕,也不在乎,他可以在拒絕他的同時,平靜地篩選那些皇後的人選。

宋離的手緊緊捏著帕子,李崇的話讓他有一瞬間的後悔,或許他做的確實過火了,但是隻片刻他便恢複了理智。

他的聲音平靜冷寂,似乎眼前麵對的不是一個盛怒的帝王:

“陛下莫要被一時的邪念喜好衝昏頭腦,立後正中宮才是正事。”

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李崇已經燃起的怒火上澆油,李崇驟然俯下身,手臂支撐在他的身邊,劇烈的憤怒甚至讓他甚至想要發笑,他驟然扣住了那人沒有受傷的肩膀,目光帶著失控一般的危險:

“邪念?你說我對你是一股邪念?好,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邪念。”

李崇的呼吸急促,一手直接扯開了宋離平整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瘦弱的胸膛,他低頭粗暴地吻住了那個冰涼失了血色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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