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走下樓,看見秋生後眼,眼神頓時變得不可描述起來。
她徑直走向秋生,然後凹凸有致的苗條柔軟嬌軀,就像是沒了骨頭一樣靠在秋生的懷裡,雙手也在秋生胸膛撥弄了一番,媚眼如絲地直接道:“姐妹們,這位公子我看上了,你們都不許跟我搶!”
聽見紅衣女子的話,眾多姑娘頓時嬌笑起來,取笑道:“喲,我們的頭牌香蘭姑娘,竟然主動看上了一個男人,這可是罕見得很啊!公子,你可走運了。”
本來秋生還被迷得神魂顛倒,一副飄飄乎欲仙的模樣。
此時聽到紅衣女子的名字,倒是總算沒有鬼迷心竅,清醒了幾分。
“香蘭姑娘?”
秋生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眼神複雜又糾結的看著懷中的妙人。
這麼漂亮的一姑娘,怎麼就是個女鬼呢?
唉……
太可惜,太暴殄天物了吧?
這時候,秋生的與眾不同又體現了出來。
要是正常人知道懷裡抱著的是個女鬼,就算再怎麼漂亮,估計也都嚇得屁滾尿流,趕緊推開了。
但秋生這家夥,第一想法竟然不是害怕。
而是可惜,是暴殄天物!
也就是當初酒泉鎮那樣的醜陋女鬼能治一治他。要是漂亮女鬼,這貨立即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張敬此時,自然也明白過來,眼前這位紅衣女子就是自己今天要找的目標了。
他連忙仔細觀察了下,發現此女雖然隱藏得極好,若非修為達到了煉師境以上的高手,根本就發現不了她任何異常。
但張敬還是察覺到了,此女身上的確有著很淡的鬼氣。
扈四娘沒有騙他,給的消息都是正確的。
不過讓張敬很無語的是,秋生這家夥對女鬼來說,還真是行走的荷爾蒙!
不管何時何地,隻要有女鬼,就都會被他給吸引,想要上他。
而且秋生也是不長記性。
上次在酒泉鎮,這貨才剛被女鬼弄得差點精竭人亡,現在就又摟著女鬼不肯放手了。
對於這家夥來說,隻要膽子大,敢讓女鬼放產假!
不過這樣也好。
現在大廳人太多,張敬也不好動手。
張敬倒是不怵這女鬼有多強的本事,自信肯定能收拾得了。可要是這女鬼鋌而走險,眼見逃生無望,抓幾個人質威脅張敬,也挺夠頭疼的。
現在有秋生‘幫忙’,把女鬼勾引去房間,張敬要動手就方便多了。
“我……我當然認得你……”秋生手臂摟著女鬼的纖細腰肢,眼神很糾結。
不過他總算還沒有忘記今天的任務,知道今天是來乾什麼的,於是就想攤牌,揭穿女鬼的真實身份。
這時,張敬上前一步,打斷他的話,笑眯眯地道:“他當然認識你。春意閣的香蘭姑娘,整個廣州城誰不知道?實不相瞞,我這位朋友,今天就是專門為了香蘭姑娘你,才來春意閣的。”
張敬說完之後,趕緊給秋生使了個眼色,讓他配合自己。
這麼做,張敬也不會有什麼心裡壓力。
反正秋生就喜歡這個調調,看見漂亮的女鬼就走不動道。
他這副糾結不舍的樣子,估計心裡也正想著要是能和這女鬼卿卿我我一番,共赴巫山雲雨,不知道多高興。
張敬這麼做,也是成全他,滿足他的心願。
就在張敬和秋生眼神交流的時候,旁邊眾人卻是起哄了。
“這是郎情妾意啊!”
“還愣著乾什麼,趕緊送入洞房啊!”
一群姑娘們打趣著說道。
香蘭那狐媚的眼神,也早已經暗送秋波,熱情至極,一雙柔荑已經勾搭在秋生的脖子上,吐氣如絲地勾引道:“公子,還不送奴家上樓嗎?”
秋生聞言一陣哆嗦,一臉僵硬,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轉頭看著張敬問道:“那……那我就不客氣了?”
張敬笑眯眯地道:“彆客氣,趕緊上樓吧。先快活一番再說,後麵的事情不著急。良辰美景當前,豈能辜負美人的一番情意?”
秋生也不知道這位師弟葫蘆裡又在賣什麼藥,打著什麼樣的注意。
但既然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再糾結了。
反正是師弟讓我這麼做的,就算師傅知道了,也不能怪我!
於是秋生咬了咬牙,心頭一橫,抱著女鬼就上樓了。
張敬見狀搖了搖頭。
沒想到,今天帶著秋生來,還真是幫上了忙!
不過馬上,隨即張敬又被一群姑娘給纏住了,無數隻纖纖玉手在張敬身上蹭啊摸啊的,各種胭脂香味撲鼻而來,差點沒讓張敬打噴嚏。
“公子,選我吧~”
“公子,選我你才不會後悔!我家鄉是北方草原,從小擅長騎馬哦~”
“騎馬算什麼本事?公子,奴家精通音律,擅長樂器,特彆是……吹簫~”
雖然女鬼香蘭一眼就看中了秋生,對張敬根本就不正眼相待,因為秋生乃是三陽之體,對她的吸引力極大。
但是對於普通姑娘來說,肯定還是張敬更具有吸引力。
畢竟張敬相貌英俊,氣質出塵,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大帥比,強過秋生不少。
要是能接張敬的生意,自然是再好不過。
張敬大感吃不消。
但是他如果不挑選一位姑娘,估計春意閣也不會讓他上樓的。
於是張敬沒辦法,視線轉動了一番,很快瞄準了不遠處一位氣質柔弱,不爭不搶,安靜的站在一旁,和其他妖豔賤貨明顯不一樣的清純綠衣女子。
當然,在春意閣這種地方,估計再清純也不會清純到哪裡去,大多都是操的人設。
但至少看著順心。
等會兒上樓,應該不會給自己造成什麼麻煩。
於是張敬連忙掙紮走出包圍圈,指著清純綠衣女子道:“我選她!”
選完之後,張敬就連忙拉著綠衣女子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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