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都在忙,我的體能和畫符的練習不能落下。
一晚上的時間,我都沒有閉眼,而是在不斷的練習畫符。
天快亮的時候,我癱到了椅子上,看著手裡的符篆,雖然沒有失敗吧,但是威力屬於局限性的。
我看著桌子上被我裝裱起來的一小塊符篆殘片,這還是當時在倉庫,滅了那隻青麵獠牙厲鬼剩下的符篆殘片。
上麵雖然隻有一筆朱砂符文,但是蘊含的道意卻很深。每次畫符我都學著去臨摹,而且在下筆的同時,加入了一些自己的意境,可是每次畫出來的符篆,都是廢符,就是沒有道意的符篆。
或許,是我自身的實力還不夠的緣故,一品上的境界,想要臨摹出富含道意的符篆,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收起幾張能用的符篆,我準備回學校。
就在我鎖門準備離開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奔馳車緩緩駛來。
難不成是來買棺材的。
車子在倉庫門口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名帶著鴨舌帽和墨鏡的男人,徑直走到我的麵前,拿出一張紙在我麵前展示開來。
“這樣的棺材能做嗎?”對方用沙啞的聲音問道。
我看著他手裡的圖紙,這看上去並不是棺材,而是槨。
棺槨本是一詞,古代帝王將相,下葬時除了棺材之外,還要有一副槨,這樣才能彰顯出地位。
近些年來,都施行火化,就算棺材都很少有人買,彆說槨了。
而且這槨也不是一般的素槨,上麵還有一些繁雜的圖案和符文。
我搖搖頭無能為力。
棺材我都不會打造,更彆說槨了。
“能不能想想辦法,多少錢都可以。”這戴墨鏡的男人繼續開口。
我是真的無能為力,如果倉庫裡麵有槨,我肯定不會藏著掖著,主要是我連棺材都不會打,我怎麼想辦法,難不成作為中間商,去找個會打棺材的。
這還不夠折騰的勁呢。
“這不是錢的事,而是我真的不會打,你還是去彆地看看吧。”
聽我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那墨鏡男沒有再糾纏,轉身開車離開。
看到對方離開,我也騎車往學校趕。
吃了早飯洗漱完畢之後,我來到自習室,到了十點多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是江辰江先生嗎,我是侯先生的司機,請問你中午有空嗎,侯先生在瀚海酒樓等候,想要當麵向你道謝。”
侯先生?
哪位啊?
在我的印象中,似乎沒有和姓候的人有交情啊。
“我是江辰,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我不認識什麼候先生。”我說完,電話那頭嗬嗬一笑。
“就是你沒錯,候先生說,多謝你在醫院的救命之恩,事情的經過,侯先生已經在監控裡看到了,要不是你出手,恐怕他老人家是凶多吉少了。”
“侯先生正在會客,要我無論如何都要我請你過來,否則候先生就要開了我。”
“江先生是在學校吧,你稍等我一會,我很快就到。”
感情這是不給我任何選擇的餘地啊。
不等我開口,對方的電話就掛了,看樣子那老頭也是個有錢人家啊,瀚海酒店是慶陽市最豪華的酒店了,聽說進去簡單吃個飯,人均都要幾萬塊了。
這對我而言,是極其奢侈的一件事情了。
換做之前,我一年打兼職,都未必能賺下幾萬塊,這有錢人家的生活,身為屌絲的我根本就想象不到。
不過既然人家邀請,我總不能不去吧。
很快,我就接到電話,說是現在車子已經在校門口等著了。
等我出來的時候,學校門口圍了不少的學生,男的女的都有,都在盯著一輛勞斯萊斯看,似乎是想看看,到底誰這麼有能力,能傍上這麼有錢的乾爹。
在眾人詫異而又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我上了那輛勞斯萊斯。
沒想到隻是應邀去吃個飯局而已,沒想到會弄著這麼轟動。
“江先生,沒想到你這麼年輕,我是侯先生的司機兼生活管家,你可以叫我小金。”
開車的男人,身上有一股很強勢的氣勢,說話也很有磁性,再加上一副精致的五官,放到學校那應該是眾多女生追求的硬漢了吧。
而且看他的年紀,應該也不大,有二十八九的年歲,不到三十。
不過,這麼硬漢的一個男人,為什麼那天晚上偏偏不在候老先生的身邊,要是有他在的話,以他身上的精陽之氣,多少都可以壓製住那玉佩的幾分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