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這杯酒你喝不喝?”許峰威脅道。
我笑了笑,接過他手裡的酒。
“這就對了嗎,喝下這杯酒,跪在地上爬出去,一切完事,我也不會找你的麻煩,否則憑你一個大學生,拿什麼和我鬥?”
看著許峰一臉自傲,我看著手裡的酒,當著他的麵倒在了地上。
手裡一鬆,酒杯掉在地上,給摔了個稀巴爛。
“我這個人不會喝酒,所以這杯酒,我敬你。”我淡淡的開口。
許峰看著我,自嘲的笑了笑,揮起手就朝我打了過來,隻是他的手,在距離我的臉還有一拳頭距離的時候,就再也前進不了分毫。
“你的話太多了,我很討厭。”
哢吧一聲。
骨頭錯位的聲音傳來,還不等許峰一聲慘叫叫喊出來,我上去一腳踹在他的胸口,直接使其後退數步,摔倒坐在了牆角。
楊敏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在她的注視下,我來到許峰的麵前,一手遏製住他的咽喉。
“我這個人不喜歡話多的人,也不喜歡耳邊有噪音。”
“疼的話,忍住。”
“乖一點,就什麼事都沒有。”
說完我鬆開了手。
“江辰,我特麼殺了……。”
砰!
我上去一腳,踹在了他的腦袋上,頓時一聲悶響,沒有了聲音。
楊敏驚恐的看著我,嘴裡結結巴巴的看著我:“你,你殺人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許峰,坐在桌子上繼續吃了起來。
動手之前,我心裡有數。
“沒死,隻是暈了過去。”
在老家的那天晚上,在我知道了是我母親想要我的命的時候,那個時候我算是明白,心善並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好處。
反倒心狠手辣一點,可以直接震懾人心。
那晚上,我在山上殺人的時候,也同樣沒有眨一下眼睛,我爹是他害死的,這個債需要他來還。
楊敏看著我有恃無恐的坐在位子繼續吃了起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尷尬的坐了下來。
至於許峰,在我眼裡不過是小醜一個。
還不喝酒就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需要我用喝酒來證明嗎。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不給他點教訓,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骨頭。
“他的手,沒事吧?”楊敏一臉擔憂的開口。
“沒事,脫臼錯位而已。”我回答道。
等到吃完喝飽,我和楊敏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弄醒了這小子,抓著他的領子下了樓。
畢竟這外麵的人是他帶來的,要是動手的話我自然不怕,不過這裡是彆人家的酒店,必定會砸壞一些東西。
楊敏結賬付款,我看著許峰鬆開了手。
“最後警告你一句,沒事彆找我的茬,這次手是脫臼,下次就是骨折。”
說完,我轉身離開。
車上,楊敏看了我一眼。
“沒想到,你動起手來,竟然這麼男人,看來這一巴掌我挨的不虧啊。”
也隻有楊敏這樣的女人會在這個時候,在開玩笑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午夜十點了。
站在這單身公寓的門前,我能清楚的感受到這樓房裡麵的鬼氣,等我走進去的那一刻,就像是四周有無數的人看著我一樣,那種感覺很不舒服。
來到電梯跟前,在等候電梯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消防通道裡麵,裡麵一片漆黑,根本就看不清裡麵有什麼。
站在外麵大樓前的時候,我能感受到這裡麵的鬼氣,但是進來之後,那股鬼氣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是從沒出現過的一樣。
大樓之中,除了彌漫著濃鬱的水霧之外,並沒有其他異常。
等上了電梯,按了四樓之後,本以為會直接上到四樓的,沒想到電梯到了二樓直接停下了,門打開之後外麵還是一個人都沒有,隻不過這次樓道裡麵有燈。
“電梯每次到二樓都要停一下的嗎?”我問到。
“不知道彆人是不是,反正我每次都是這樣,找過管理員,說是當初設置的問題,到二樓都要停一下。”
楊敏說完,我沒在多說什麼,到了四樓,我們兩個出了電梯之後,都傻眼了。
之前我們兩個出去的時候,門是鎖上的,但現在門竟然是打開的。
楊敏停下腳步不敢進去,我先走了進去,發現屋子裡麵並沒有什麼問題,楊敏檢查了一下屋子,也沒發現丟什麼東西。
這事情發生的,還真的是怪異啊。
我拿出一張定風符,貼在了門上。
定風符是風水用符,可以在短時間內穩住周圍的風水格局,這間房子正好對著回風衝,現在隻能看看到底是不是風水的問題。
整棟樓我雖然覺得怪異,但卻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裡的問題,如果真的是什麼靈異事件,應該有陰氣和鬼氣,但這裡卻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