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許峰看準時機,撲上來一把抱住我,說啥都要把我給往外麵推。
許藏海拿著蛇皮袋來到萬青古跟前,萬青古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
我看著許峰,直接飛身一腳,將其踹翻在地,接著我一摸口袋的鬼杵,瞬間展開來到萬青古的麵前,手裡天誅符隨時可以催動。
“江辰,你何必這麼大的火氣呢,這塊地皮你可知是多少錢拿下的?”許藏海不爽的說道。
“十五個億啊,我們這些股東可都是下了血本的,現在萬大師有辦法鎮壓這裡的東西,你在這裡搗亂,是幾個意思。”
許藏海說的振振有詞的說了一大堆,我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而是一手抓住許藏海手裡的蛇皮袋子。
“滿靈祭,我不許。”我盯著萬青古一字一字的說道。
許藏海見我手抓著蛇皮袋子,說啥都要給搶回去,可能是我們兩個人的浮動太大了,驚醒了蛇皮袋子裡麵的孩子。
頓時,蛇皮袋子裡麵,孩子哇哇的哭喊聲傳來,周圍的幾個股東也都吃驚不小。
“江大師,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他們這些人好,你要執意如此,這件事情我將不會再管,我相信慶陽市內,也沒有人想要再來管這件事情。”
“滿靈祭,犧牲兩個人,總比以後犧牲更多人強吧。”
犧牲兩個人?
虧得這話還是從一位風水師嘴裡說出來的。
看著萬青古,我無語的苦笑起來,在看許藏海,還不停的想要從我手裡搶回蛇皮袋子。
該死。
我手裡鬼杵一個翻轉,我棍子下去,直接打在這許藏海的腦袋上。
見他翻滾在地,我搶回這兩個孩子,高雄快步來到我的跟前,見我打開蛇皮袋子,裡麵一男一女兩個孩童正在哇哇啼哭。
先不管這孩子的來路,再怎麼說這都是兩條性命啊。
萬青古站在原地未動,隻是冷眼看著我。
“萬大師,你身為慶陽市風水閣的大師,德高望重,我們這些人也都尊重你,但你怎麼能用孩子的性命來作法。”其中一位股東不忍的說道。
高雄幫我將一個孩子抱起,又來一名股東前來,抱起另外一個孩子。
“今天早早的許藏海就通知我們過來,說是這裡出事了,我們趕過來的時候,你說你找到了處理的辦法,難不成就是用兩個孩子的性命來出來這件事情嗎。”
“如果真的是如此,那這裡的問題,我代表我個人將不再需要萬大師出手了,慶陽市風水閣今日是徹底刷新了我的三觀。”
麵對在場幾位股東的質問,萬青古揮動手裡的拂塵,嗬嗬笑了起來。
“萬青古,這裡的事情不需要你在操心了,答應給你的一千萬,我會通知財務給你打過去。”高雄站出來說道。
在場的幾位股東也都紛紛點頭附和起來,畢竟是牽扯人命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應了那句老話,越是有錢的人,就越是害怕死亡的來臨。
站在他們這個角度,可以說是已經達到了人生巔峰,有這空閒的時間,還不如直接積點陰德呢。
許藏海捂著腦袋,從地上站起來,一臉憤恨的看著我。
“江辰你有種,今天這個事情,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在場的各位股東,你們都是這件事情的受益人,為了大家能共同開發這塊地方,我花大價錢買了兩個小孩過來,隻不過是兩條人命而且,而且民政還沒有登記記錄,平時死在你們工地的民工還少嗎,現在都一個個假慈悲起來。”
“萬大師是我好不容易請來的,現在你們這樣對待,要是沒有了萬大師,你們真的想憑借這乳臭未乾的小子來鎮壓這裡的東西嗎。”
許藏海義正言辭的開口,在場的人都無言反駁一句。
我看著許藏海,上去又是一腳,買來的孩子就不人命了嗎,現在還說的這麼大義凜然,難道這兩個孩子就該死嗎。
“混賬東西,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買賣人命。”我手裡的鬼杵揮打下去,就算許藏海不死,我也要他半條命。
結果,我手裡的鬼杵還沒有落下,萬青古手裡的鬼杵一甩,朝我打了過來。
“無知小兒,今天這事我可以不管,就憑你此刻的所作所為,我也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萬青古出手了,揮動手裡的拂塵朝我打了過來,在他手裡我自然討不到什麼好處,他手裡的拂塵厲害,和他硬扛對我沒有好處。
我有意退讓,可這老東西還是不依不饒,這是想要新仇舊恨和我一起算了。
幾個回合下來,我根本就不是這萬青古的對手,被他緊緊的壓製著,整個人根本就還擊不了,我本身就處於下風,加上這老東西的不斷出手,他擺在地上的桃木樁子都已經被我們兩個打的倒伏在地。
“天誅!”
關鍵時刻,我手裡的符篆一甩,單論實力我不是他的對手,我隻能用天誅符來爭取一些時間了,隻是沒有想到,我手裡的天誅符剛拋出,就被一隻手捏在了手裡。
眼看著天誅符被撕成碎片,我緊握鬼杵,現在隻能硬拚了。“在我麵前班門弄斧,你還不夠格,本以為退回你的天誅,你會夾著尾巴做人,我不招惹你,你也彆來麻煩我,現在你害的我名聲俱損,我要你的命。”
“這裡,將是你的葬身之地,你不是好奇嗎,那我實話告訴你,這斷手上的封印符篆,就是我撕的,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裡。”
說著,萬青古毫無保留的出手,任憑高雄如何言語威脅,萬青古都不為之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