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這樣潔淨的地方,本不應該出現這些東西,但現在偏偏就出現了這個。
這麼濃鬱的惡臭味,肯定會招惹烏鴉這些喜歡惡臭的鳥。
結果還真的讓我有了一些發現,在祠堂院子的角落之中,我發現了不少死老鼠的屍體,有的已經成了乾屍,有的還在腐敗,而且味道那叫一個難聞。
“慕容叔叔,這祠堂在翻修之間,也有這麼多的死老鼠嗎,這角落之中這麼多死老鼠,臭味就是這些死老鼠散發出來的。”我將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
慕容楠聽到後,眉頭皺了起來:“這祠堂翻修的時候,不是我在處理,你看看這祠堂有沒有被動手腳。”
我哦了一聲,慕容楠隻是讓我看看祠堂有沒有被人動手腳,難不成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是誰做的這些手腳。
祠堂的院子不大,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好看的,所以我決定到祠堂裡麵去看看,在征得慕容楠的同意之後,我將祠堂的門推開,結果映入眼簾的是滿滿當當的牌位啊。
正對門口的,都是慕容家嫡係人的牌位,左右兩邊靠牆的,應該就是各代慕容家的媳婦牌位了。
這些牌位並不可怕,怕的是將近一大半的牌位都在地上掉著,還有的牌位直接被折斷,就像是有人拿著這些東西發泄一樣。
這是有多大的仇啊,先是在慕容家的祖墳上動手,接著又來到這祠堂動手,這麼多的牌位給打翻在地,有的還給折斷。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現在,我都不得不懷疑慕容家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什麼人。
“慕容叔叔,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我探尋的問道。
“你說!”
“你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什麼人,對方要這麼害你!”
慕容楠聽到之後,轉了話鋒說道:“你在裡麵看到了什麼?”
這是用質問的口吻說話,看來這件事情是戳到慕容楠的底線了啊。
我實話實說,將祠堂裡麵的場景描述給了慕容楠。
聽完之後,慕容楠臉色難看到了極限,撲通一聲直接給跪在了地上,砰砰砰就是三個響頭,還是那種重重一頭撞到地上的那種磕。
隻是三下,慕容楠的額頭上就已經滲出血來,我一看這個場景,趕緊上前想要將其扶起,可慕容楠根本就不理會我,就是想要跪在地上。
“慕容家的列祖列宗,不孝子孫闖下這麼大的禍,連累先祖跟著一起受罪,不孝子有罪,還請先祖明示,如何才能兩全。
”
砰砰砰!
又是結結實實的三個響頭,現在我知道什麼叫做響頭了。
慕容楠額頭的鮮血直往下流,我站在旁邊愣是不敢多言。
“還請先祖明示!”
砰砰砰!
又是三個響頭,這慕容楠不會是瘋了吧。
“慕容叔叔,你沒事吧。”我站在旁邊有些害怕的說道。</這慕容楠和中了魔怔一樣。
“請先祖明示!”
又是一次。
這次,等慕容楠磕完,擺在正位的牌位,但凡是立著的,同一時刻齊刷刷的全部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兩半。
慕容楠直起身子,沒有繼續磕頭。
“是不是先祖的牌位全都倒在了地上?”慕容楠弱弱的開口。
“是,那些立著的牌位全倒了,而且還碎了。”我如實回答道。
慕容楠癱坐在地上,顧不得臉上的血,而是在掐指算著什麼。
“逆徒,逆徒!”慕容楠憤恨的說道,一拳拳的爆錘地上的石板,直到手上鮮血淋淋。
我站在旁邊,一臉懵逼的看著他,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扯出來一個逆徒呢。
反正我是懵逼狀態,扶著慕容楠站了起來,害我等我清理掉他臉上的血漬,慕容清和高雄還有陸晴晴來了。
見慕容楠這個樣子,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老家夥,你這怎麼了,和我乾兒子打架了,還頭破血流的。”
我想提示高雄的,但他的嘴太快,我還沒開口,他就說完了。
慕容楠白了高雄一眼,有些不爽的說道:“清兒,拿貢品擺到祖宗供桌上,從現在開口,你替為父穿素行孝。”
慕容清雖然疑惑,但還是答應了下來,在幫慕容楠清理了額頭上的傷口後,披麻戴孝開始清理祠堂倒在地上的牌位。
“江辰,這怎麼回事,這老東西犯什麼抽。”高雄來到我麵前,捂著鼻子小聲說道。
我搖搖頭,也不明白這慕容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乾爹,慕容叔叔是摸骨大師,他有沒有收過徒弟。”
高雄他們幾個還沒來得時候,慕容那憤恨的叫著孽徒,當時我就在好奇他是不是收徒弟了。
隻是我沒有機會開口,高雄和他的關係不一般,所以我猜想高雄應該知道慕容楠的事情,就想著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