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水杯砸在姓童的腦門上,頓時一個血包就鼓了起來。
就他的那些實力,也不是我小看他,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吃痛之下,這姓童的直接一聲慘叫,接著猛地站起,剛準備動手,包廂的門就被推開,門外站著一名老者,看樣子有五十多歲,留著山羊胡子,剃著平頭,身上的氣勢比姓童的還要略高一些。
這老頭看著姓童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
“童少,老爺回來了,氣氛有些不對,我們趕緊回去吧。”
這老頭說完,姓童的聽到之後,臉上憤怒的表情被驚恐所取代,甚至是直接無視了我和周遠。
“父親回來,你怎麼不早說。”
姓童的說完,推開周遠出了包廂。
看來這是個怕老子的種啊。
我看著周遠,好奇的問道:“這姓童的什麼來曆?
應該是一個家族吧!”
“不錯,之前不告訴你,是不想你知道我和童家的關係,隻是我沒想到,這童勝竟然找到了這裡。”
周遠無奈的說道。
“我周家的產業都是我爺爺在的時候拿下來的,當時我爺爺和童家老祖關係不錯,加上童家的老祖的手段,我們兩家的關係還算不錯。
童家負責公司的風水問題,我們家負責運營和市場問題,至於公司的股份,各占一半。”
“到了我父親這裡,我爺爺去世的早,所以童家就像占據所有的產業,至於童家老祖也是個沽名釣譽的東西,明裡暗裡對我們家下黑手,從我們家的一般股份中,已經抽走了八成。”
八成?
我一臉震驚的看著周遠,一半股份的八成,那就是整體股份的九成都已經到了童家的手裡,現在周遠手裡,也就捏著百分之十的股份啊。
這是不是有些太可憐了。
“如果不是我們周家在運營公司,恐怕我手裡百分之十的股份,都被抽走了。”
周遠無奈的搖搖頭。
“這麼說來,童家是風水家族了?”
我好奇的問道。
周瑤點頭道:“不錯,固原市風水協會的人,不是不願意賺這個錢,而是提到童家,他們是不敢得罪,所以我才到其他城市尋找風水師。”
“童家是風水世家,童勝的父親童萬能是金城市的某位大能的座上賓,至於童勝的爺爺,聽說是在武當山修道。”
又是武當山!我苦笑一聲,沒有開口。
不過今晚的飯是吃不好了,現在的桌子上都是玻璃渣子。
“走吧,先去你公司看看什麼情況,加上現在又是晚上,很多問題都能看得到。”
我說道。
周遠也沒有遲疑,帶著我去了他的公司。
另外一邊,童勝上車之後,就是一臉的擔憂與害怕,根本顧不上頭上的血包。
“包叔,父親不是後天才回來嗎,怎麼今天就到了,回來的這麼突然,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
童勝擔憂的開口。
坐在他身旁的老者,聽到童勝的話之後,嗬嗬一笑安慰道:“童少,你又沒有做錯什麼,老爺不會動不動就懲罰你的。”
“不過一會回去,你要看我的顏色行事,我聽說老爺突然回來,是因為沒能把那位的風水給點出來,老爺被趕了回來,這對我們童家來說,是恥辱。”
童勝身邊的老人說完,童勝猛地點頭,但一想到他父親,就不覺得渾身顫抖起來。
在看到童勝頭上的血包之後,這老頭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頓時疼的這童勝哭爹喊娘的。
“童少,你這傷是怎麼弄的,周遠那小子,應該不敢對你動手吧。”
想到這件事情上麵,童勝就氣的不行,現在恨不得將我和周遠和剝皮拆骨了。
“給周遠幾個膽子,他都不敢對我出手,隻是周遠身邊的那小子,不知道用了什麼妖術,一水杯過來擋了我的出手不說,還把杯子砸在了我的頭上。”
說到這裡,童勝覺得自己更加委屈了。
隻是坐在他身旁的老者沒有開口,而是搓著他的胡子像是在思考什麼。
“包老,你在想什麼?”
童勝推了一把坐在旁邊的老頭。
“現在你就找人去幫我盯著那小子,等父親不在盯著我的時候,我非得弄死那小子。”
童勝說這話的時候,麵露凶相,恨不得現在就把我給挫骨揚灰了。
“童少,此人給我的感覺很危險,如果我沒有猜錯,此人的實力應該和你父親差不多,得罪這樣的人不值得,他是來幫著周遠處理公司的事情,你就讓他處理,反正也不耽誤我們什麼事。”
“等到這小子收了錢離開,我們在挑撥他和風水協會的關係,到時候不用我們出手,風水協會就會弄死他。”
“現在你要思考的是頭上的傷怎麼辦,我得給你想個辦法,否則老爺問起來,你說是和人起矛盾弄得,他又要懲罰你了。”
“有了,你就說公司出了問題,身為童家傳人的人,特意前去看了看,結果發現那裡的問題不是你能解決的,還因為處理這些個問題的時候,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下來,磕到了腦袋。”
老頭說完,童勝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另外一頭,武當山上,一處斷崖旁,坐著兩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具都穿著靛藍道服,綁著道髻,唯一的不同是,年長的那位,頭上彆著一束蓮花法冠。
這兩位老者,借著月光正在下棋,其中一位沒著法冠的道士,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再過兩日,就是你升任外觀長老的日子了,在我門下修道差不多百年,你夢寐以求的東西將要得到,難不成還不能滿足。”
頭戴法冠的道士開口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