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後數步,手裡鬼杵揮舞。
而就在這個時候,悅耳的洞簫聲傳來,這些黑蟲像是聽到了召喚一樣,朝著陰暗的角落聚集。
聽著聲音,我衝出胎神廟,遠遠的看到一抹身影站在屋頂,手持洞簫吹奏。
禦蟲術,南疆人。
這女人,我還見過,她手裡的玉簫彆具風味,可以說見過的人都能過目不忘。
今早上,她還向包子店要狗肉包子來著。
在我注意到她的時候,這女人格外警惕,見到我就跑。
“我去追。”
老嫗說著,追了上去。
我留在胎神廟,繼續尋找蛛絲馬跡,結果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不到十分鐘,老嫗回來,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沒有追到人。
“先回去,我試試能不能用活物,引出林墨白心口的蠱。”
老嫗點頭,沒有說話。
回到家,我讓人準備雄雞和黃酒,有老嫗點頭,林家人自然聽話。
“你動手,將黃酒給雄雞灌下去。”
我對著老嫗說道。
幾分鐘後,被灌了黃酒的雄雞已經站不住腳了,抓著它的翅膀,將雞大腿的毛扒光,露出性感的肌肉,我拿著刀片劃爛雞皮,這雄雞一聲吆喝都沒有。
看著鮮血流出,我又在林墨白的胸口開了個口子,聞到雞血的味道,林墨白心口的符號動了。
“小友,這操作,有什麼說法嗎?”
老嫗不解的問道。
“天地分陰陽,萬物之間相生相克,爬蟲懼昴日,蠱蟲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雄雞的血對於蠱蟲來說也是大補之物,如果不用黃酒把雄雞灌醉,雞叫聲傳來,蠱蟲根本就不敢動彈。”
我解釋道。
看著林墨白胸口的蠱蟲開始露頭,我也不著急動手。
隨著一條如魚線般細長的蠱蟲冒出,絲絲青氣也順著林墨白的傷口冒出。
這一幕,老嫗也看得清清楚楚。
等到蠱蟲鑽到雄雞的血肉之中,林墨白心口的符號消失,但傷口處讓然散發著青氣。
“你怎麼看?”
我問老嫗。
看著林墨白還是沒有反應,這老嫗剪下他的一撮頭發夾在符篆之中,當著眾人的麵點燃符篆。
幽綠色的火焰升起,分離出陰煞之氣。
“撞邪!”
老嫗開口。
我搖搖頭,林墨白的情況,絕對不止撞邪這麼簡單。
“告訴我他的八字。”
“準備一張八卦圖給我,還有五帝錢和龜甲。”
老嫗不敢遲疑,很快將東西拿給我。
林墨白的八字被我抓在手裡,按照八卦推算之術,我開始掐算起來。
隨著我手裡的五帝錢落下,老嫗看著卦象,臉色難堪到像吃了一把黃連。
“三星隕落,一幺在西,雙子生。”
“大凶!”
老嫗喃喃說道。
“小友,這掛?”
我看著卦象,又看了看林墨白,中蠱是其次,最大的問題是這三星隕落,也就是我們所說的血光之災。
下一秒,我看向陸晴晴:“他有沒有得罪人?”
“或者在外麵還有彆的女人?”
陸晴晴蒙了,搞不懂我為什麼要這樣問,他和林墨白結婚也沒有幾天,得罪了什麼人,有沒有什麼女人,她哪裡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