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秋弈這邊的隊友隻剩下了安霽月和遲長生。
“對麵跟個烏龜似的,我看見對麵id了,msh戰隊的。”安霽月看著拿著剛撿來的太刀作勢要跳出窗口的遲長生,心裡咯噔一下,“長生姐?我們要不緩緩?大家現在都是在等誰當那個出頭鳥呢。”
“我幫你掩護。”祁秋弈從背包裡拿出五枚煙霧彈和一個弩弓,放下了狙擊槍,“煙霧彈我隻有著五枚,夠嗎?”
“弈哥?!”安霽月沒想到祁秋弈這種冷靜戰鬥作風、以穩取勝的狙擊手也和遲長生一起鬨。
“夠了,每次都打在距離我前方五米遠,做得到吧。”兩人都沒要理會慌得一逼的安霽月的意思,遲長生沉聲回答道,抬起眼瞼和祁秋弈那雙鉛灰色的眸子對上視線,幾秒後兩人同時撇開頭看向窗口對麵的岩石地。
“最大最平滑的那塊岩石後麵,每枚五米的確可以,但是不敢保證其他方位是否會有其他人也在等。”祁秋弈拿起狙擊槍的對準鏡看了看後肯定道。
“真是夠了!我也來!誰敢打長生姐我就打誰!”安霽月一咬牙,接收了這個與往日風格截然不同的作戰計劃,端起了自己的衝鋒槍。
“嗯。”遲長生看似隨意的拍了拍安霽月的頭,一躍而出,祁秋弈架起弩弓,將第一枚煙霧彈打了出去,槍林彈雨幾乎就是在這一瞬間,如銀瓶炸裂、水花四濺般突然的開始了,一枚枚子彈的彈道交織成了網穿過煙霧彈釋放出來的大片深灰色煙霧。
“這些混蛋!埋伏個錘子!”同時與此,這些彈道也暴露了他們的方位,安霽月對準那些方位就是掃射過去,不管打沒打到,把對方的火力壓製下去就行。
祁秋弈眸光靜如止水,把身上的子彈分了的三分之二都丟給了安霽月,將第二枚煙霧彈彈射出去,完美的五米距離。
遲長生的身影猶如鬼魅般讓人捉摸不透,在煙霧之中更是難以察覺,遊走位玩家的速度敏捷優勢在她身上發揮得淋淋儘致,最讓人感覺到可怕的是在全速前進的同時,她沒有發出絲毫的腳步聲,就像是直接飛過來一般,這是有加成的偵查位玩家也無法做到的。
翩若驚鴻,遊若蛟龍讓人不由得想起那武俠裡運起輕功後踏雪無痕、十步殺一人的劍客。
第三枚、第四枚……
一枚又一枚的煙霧彈,無聲的告訴msh戰隊的人死神的逼近,也在**裸的昭示著一個殘酷得讓人後背發涼的現實
在剛剛那般密集的槍林彈雨之中,那個名為【長生】的遊走位玩家沒有死。
第五枚……
就在那幾個呼吸之間,不知何時跳上他們頭頂樹冠上的死神在他們緊盯著前麵還未消散的煙霧時,將無情的刀刃指向了他們,她一個下躍直接捅穿一個,沒有任何的停頓地拔出剛刺死他們一個隊友的刀揮向了被震懾住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的待宰羔羊,沒有給他們留下絲毫的痛苦。
殺完msh戰隊的所有人,她撿起他們留下的裝備中的全部手榴彈,一個一個的咬開保險栓丟向剛剛飛來子彈的其他方位,隨著一陣陣轟炸聲的平息,在世界頻道刷上去的已亡人又多了幾位。
她的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就在那轉瞬間取勝,乾淨利落得讓人挪不開視線。
現在,活著的玩家還有4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