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咚!’
磕在了虎杖悠仁的腦門上。
“——好痛!”虎杖疼得驚呼出聲。
緊接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力氣猛地推到在地。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虎杖悠仁抬起頭,眨了眨眼,目光還透著茫然與無知。
啊?
發生了什麼。
一臉懵逼的虎杖捂著通紅的腦門看向少年,他先是一怔,然後眨了眨眼睛,看清少年此時的模樣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少年用手背抹了一把鼻子,然後用殺氣騰騰的眼神瞪著他,眼尾紅了一片,止不住的生理眼淚在眼眶打滾。
淩亂的衣領微微敞開,肉眼可見的,纖細的脖頸青青紫紫了一大片。
少年對他投以怒目,帶著怒氣衝天的聲音,“混、蛋!”
虎杖的嘴唇微微顫抖,“這……”
少年的皮膚很白,以至於那些掐上去的鬼手印痕跡看上去就顯得更恐怖了。
這一切的不正常現象似乎都在昭示著一個真相——
宿儺那混蛋剛才用他的身體對這個男孩做出了些相當過分的事情!
“對不起!”
虎杖打了一個激靈,下一秒便神速五體投地,雙手至於大腿上、以頭叩至交疊的手背,標準的土下座乞求原諒。
土下座是日本最高的禮儀,通常用來為自己所犯下嚴重過失,表達對他人最深切的歉疚。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少年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真的很對不起!雖然這話聽起來很像是借口,我的身上背負著不祥之物,那家夥存在我的身體裡,那家夥名叫兩麵宿儺,是個相當惡劣的詛咒混蛋。在此之前我都是能夠好好地壓抑住他的惡意,但今天不知道怎麼了,那混蛋突然不受控製地占據了我的身體……”
“我知道他肯定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但是我對此卻完全沒有記憶……”
虎杖的聲音充滿懇切,那雙琥珀色的眼瞳裡閃爍著愧疚與自責的情緒。
少年的臉色稍微變得好轉,看著眼前的粉發男孩把腦袋埋得越來越低,一副受儘了內心強烈譴責的模樣,他冷哼一聲,口氣惡劣地說道:“你彆以為你這樣子說,我就會原諒你!”
但能從少年逐漸放鬆的眉毛看出,他明顯已經沒有那麼生氣了。
金發少年表麵假裝沉著臉,一言不發。
內心卻與係統對話起來。
“兩麵宿儺?就是剛剛那個啃了我一口的混蛋?該死的,疼死我了。”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
折木時揚了揚眉毛,“好家夥,這主角身體裡還藏了一隻凶獸,難怪敢單槍匹馬一個人來截法場。”
“你當你是死囚呢?”
“當時的情況不也差不了多少。”
“主角再晚個一步,我都懷疑那色章魚要給我當場辦了。”
係統撇了撇嘴,指指點點道:“那你倒是知恩圖報啊,瞧人主角內疚的都快切腹謝罪了,你就是欺負人家老實善良。”
“一碼歸一碼,誰讓我抽到了這個死傲嬌的人設。”
————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
“五條老師,你又遲到了!”釘崎野薔薇控訴道。
一旁的伏黑惠也“哼”了一聲表達了不滿。
不靠譜的白毛教師姍姍來遲。他舉起手“嗨”了一聲,給學生們打了個敷衍的招呼,絲毫沒有讓人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