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和他們有個了斷的話,這些孩子們還會再次遇到危險。那下次還能夠有那麼幸運的時候嗎?
織田作站了起來。
有一片高大的陰影落在自己的身上,折木時抬頭看了過去,織田作以平靜的聲音與他道謝,幸介有些不安的頻繁看向織田作,他輕聲的叫了一聲織田作。
折木時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紅發男人,周身沉澱下來的氣息,就像是孕育著暴風雨前的一夜總是風平浪靜。
但又說不清什麼,似乎是眼神變了,氣勢變了。
有什麼原則性的沉重東西在織田作的內心裡破碎了。
“你一定要去嗎?會有幾層勝算?”折木時問道。
織田作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啊,大概會同歸於儘吧。”
“那就不要去,織田。”折木時眉心微蹙, “你並非無牽掛,這種搭上性命的賭注前去赴約本就是一個愚蠢的決定,更何況你死了那這些孩子怎麼辦?”
織田作沉默的給兩把落灰了的手槍彈匣填裝上子彈,拉動手扣,將第一顆子彈推入槍膛,隻聽見一聲,又是一聲,全程保持沉默冷靜。
“織田。”見織田作的去意已定,沒有任何想要回轉的餘地,折木時的語氣甚至帶上了點命令式的強硬, “我不允許你去。你是我的部下,在沒有我的允許下,誰也不可以越過我讓你去送死,就算是你自己也不可以。”
織田作手上的動作一頓,他的太陽穴處被抵上了一個冰冷漆黑的槍口。
折木時用冷著臉說道:“再說一遍。不要違抗我的指令,織田。”
織田作微微偏過眼,從他精致冰冷的臉上掠過,忽然開口道:“折木,你真的會開槍嗎?”
視線又落在他握槍的手上,指關節乾淨,白白淨淨的沒有一絲多餘的粗繭,根本不像是一隻會握槍的手。
甚至就連握槍的姿勢都是錯誤的。
織田作垂下眼,他很早這麼覺得了。
明明是一隻一塵不染的白淨小貓卻要扮演成老虎一樣,混在一群黑手黨之中玩過家家的遊戲。
為什麼要這麼做。
折木時的手指一僵,他當然不會開槍,隻不過單憑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織田作確實很厲害,
如果不是這副沒有武力值的身體,軟趴趴的力道,連槍支的後坐力都承受不了,現在的手腕還隱隱發疼,他就不需要花費積分提高精準度,沒有AI接管槍斃了Mimic士兵,這些孩子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子全須全尾的活著站在這裡。
不過即便真實情況是這樣子的,但在表麵上折木時還是得在氣勢上撐起這個場麵。
“你可以試試。”他言簡意賅的說道。
氣氛就好像被凝固住了,兩人互相僵持著,誰也不做第一個動作的人。
直到幾個孩子隱隱感覺到不對勁。咲樂抓住織田作的衣服,無聲掉著眼淚。
“織田作,我不要你送死。”幸介大聲喊完之後,其他孩子也相繼哭了起來。他們是戰爭後被遺棄的孤兒,或許是深知自己是被撿回來的,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