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後院戰鬥結束
謝仲達由於被常軒照屁股,踢了那麼一腳,就不由的把刀深深的砍到了磨盤裡。
而且呢,砍入的可謂非常的深。
一時間,憑借著謝仲達的力氣,還真是拔不出來。
嶽鬆濤倒是能有拔出來的力氣,可惜,他和現在常軒打的正是激烈。
他想要抽身,卻根本抽身不出去。
而張嶽被常軒提醒了那麼一下,就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幾下眼睛。
他的眼睛,似乎也就好了一些,起碼能持續看清東西了。
“你個臭山賊,膽敢用沙子暗算我,看我這就解決了你!”
張嶽喊完這句話,就揮起了霹雷刀,對著謝仲達砍了過來。
此時的謝仲達手中毫無寸鐵,唯一的那把刀,正深深的砍在了磨盤裡。
所以,用“手無寸鐵”這個詞現在來描述他,真心一點也不為過。
可還是那句話,謝仲達到底是個老江湖,在打仗方麵也是一個老油條。
此時雖然已經沒有武器了,但仍舊能夠沉下心來應對張嶽。
張嶽一刀劈了過去,謝仲達奮身一躲。
這張嶽的刀,也就劈了空。
還好,沒有劈到磨盤上,要不然這張嶽也手無寸鐵了。
躲開了張嶽那一刀,謝仲達就打了一個地滾。
儘可能的,和張嶽拉開了距離。
然後隨手,就抄起了一根靠在牆角的扁擔。
嗯哼,沒錯,這根扁擔對於他謝仲達現在來說就是救命的扁擔。
謝仲達大吼一聲,可謂是鼓足了自己的勇氣,接著就朝著張嶽衝了出去。
話說這謝仲達在當山賊以前,就是個挑夫出身。
對於扁擔來說,甚至比用刀還要熟悉。
所以得到了這根扁擔,對於他謝仲達來說就是如魚得水。
謝仲達冷笑了一聲,就對張嶽說:“嘿,你個小家夥,老子今天就用這根扁擔解決你!”
聽到這話,張嶽不禁也冷笑了一聲。
“你個臭山賊拿刀都贏不了我,用扁擔難道就想贏我了嗎?哼,我張嶽今天倒要看看,是誰解決誰?!”
說完,張嶽也挺著霹雷刀,朝著謝仲達迎殺了上來。
霹雷刀對扁擔,嗯哼,倒是挺有看點的。
這回和謝仲達交手,張嶽還真就感到了有些不一樣。
就如剛才我所說的,對於使用扁擔,謝仲達還真的是很在行。
這一下子,他的實力還真就提高了不少。
張嶽呢,隨之就感覺到了壓力的增強。
打了一陣,兩人也就陷入了持久戰的狀態。
這一邊打,張嶽就在心裡一邊懊悔著。
“啊啊啊,真是可惡,剛才他那把刀拔不出的時候,我怎麼就沒一刀解決他?!”
這懊悔歸懊悔,張嶽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眼下呢,隻有全力迎擊麵前這個臭土匪,才是唯一解決的辦法。
但是這條扁擔,在這個謝仲達的手裡,真的是用的神出鬼沒。
張嶽使用霹雷刀,一時間,還真就難以找出他的破綻。
唉,真的就像張嶽懊惱的一樣,他真的不應該浪費剛才的那個機會。。。。。。
而另一邊,常軒和嶽鬆濤也在激戰著。
常軒的穿魂槍,一直在不停息的刺向嶽鬆濤。
可惜,到現在也沒有傷到嶽鬆濤的分毫。
這越打,這常軒心裡就愈發佩服起嶽鬆濤,這個強大的對手來。
因為這嶽鬆濤的劍法,確實是夠厲害的。
常軒和他打到現在,真的是沒有看出他的劍法,能有一點破綻表現出來。
不愧是華山派的掌門人,真是名不虛傳啊。
如果他當初真的和莫小貝,在同福客棧前的那條燈市街,真真的大戰一場。
那恐怕,一百個莫小貝,也不是他一個嶽鬆濤的對手。
想到這裡,常軒不禁長籲了一口氣。
而嶽鬆濤呢,也感覺到了常軒的不簡單。
雖說和常軒交手的這幾十個回合,他嶽鬆濤絲毫也沒有露出破綻。
但是麵前的這個對手,看起來最多隻有二十歲的年輕人。
也就是常軒,他的穿魂槍法,也沒有露出一絲的破綻。
其實按常軒來說,他的最大特點呢,就是一個學霸。
但是學霸呢,並不妨礙常軒熱血。
常軒雖然沒有石澤八那樣的尚武,但卻足夠熱血。
近視眼鏡下隱藏的那雙眼睛,其實是很靈動的。
而常軒本身就屬於敏捷型的體質,再加上他這把穿魂槍,也是敏捷型的武器。
所以常軒呢,也就發揮的特彆好。
張嶽也是同樣的道理,他和常軒其實都沒有經過什麼係統的練習。
但這點呢,正是白辛大人派給我們專屬武器的奧妙。
隻要我們救世聯盟的七個成員,也就是我,波姐,冷小福,常軒,張嶽,石澤八,徐霖。
我們七個的專屬武器,也就是客星劍,粉蝶弩,伸縮匕首,穿魂槍,霹雷刀,全金斧,峨嵋刺在手的話。
不論是否經過真正的練習,我們都能將我們的專屬的武器運用的很是熟練。
其實原因嘛,並不複雜,因為這七把專屬武器。
就是白辛大人,為我們七個救世行者專門訂製的。
並且,還加上了我們七個人各自的基因。
基因加專屬武器,再配合上我們各人的體型和能力。
我們也就能把我們的力量及潛能,在和對手作戰時發揮到極致。
可以這麼說,常軒現在使用穿魂槍,就能和嶽鬆濤打一個平手。
但如果常軒不使用穿魂槍,使用彆的武器。
哪怕是現代用的槍支,常軒他,也必然會敗在嶽鬆濤的手下。
所以,打到了這裡,我們救世聯盟的七個成員真的應該好好感謝白辛大人。
謝謝白辛大人,給了我們這麼好的武器。。。。。。。
好吧,話題有點略微扯遠了,還是得先回到正題。
這常軒和嶽鬆濤,張嶽和謝仲達,就這樣持續交手了很久。
雖說常軒和張嶽,將各自的武器運用的都很熟練。
但是這種長時間的作戰,對於他們這小哥倆來說還是第一次。
真的,這完全可以稱作是他們的第一次。
對於這個第一次,常軒和張嶽感覺到了一陣,十分強烈的不適應。
過了一陣,常軒和張嶽的耐性也就明顯下降了。
常軒的槍法,張嶽的刀法,明顯在嶽鬆濤和謝仲達麵前,有些散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