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挽狐疑的看著跪在地毯上抱著自己亂蹭的宋意瀾,她覺得她沒說過。
宋意瀾手臂一緊,滿是喜色的小臉又沒了笑意,狀若無意的擺弄著剛剛收起來的尾戒,“姐姐忘記了我也不怪你,反正我也是每天晚上吃好幾片安-眠-藥才能睡著,我習慣了。”
許挽的目光被那枚戒指吸引,重重點頭,“好。”
說完正事,宋意瀾收回尾戒,許挽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防止宋意瀾看出什麼。
彎腰起身到一半突然不動了。
宋意瀾察覺到不對勁,手指按在許挽腰際,“怎
麼了?”
“腰扭了。”許挽欲哭無淚,人倒黴了喝口涼水都塞牙!
大概是昨晚醉酒後睡覺姿勢不對。
許挽不經意間掃到宋意瀾的臉色,總覺得她那低垂的眉眼中藏著幾分心虛。
某些片段突然在腦海中閃過,比如她是怎麼在浴缸裡折騰以及怎樣被折騰的......
許挽:......
她重新趴回床上,被子裡甜膩的香氣混在一起,還帶著餘溫,她耳根莫名發燙,把頭埋在枕頭裡。
腰間貼上一雙溫涼的手,稍稍緩解了體內的熱度,空調無聲的吐著冷氣,許挽忍不住瑟縮一下。
宋意瀾輕笑,這麼敏感。
窗簾被拉開,陽光勾勒出柔軟睡衣下凹凸有致的曲線。
許挽咬著被角,把頭埋在枕頭裡,身後猶如實質的灼熱目光一寸寸遊移,她乾脆放空自己,儘力忽略那抹熾熱。
但......無論她將思緒飄向什麼地方,都會在腰側的手指收緊力道的時候被拉回來,三番五次,她的腰身軟了下來。
血液逐漸沸騰,氣氛也變得曖-昧起來。
後腰的手指慢慢變得不規矩,宋意瀾的呼吸都有些不穩,半跪在她腰側俯身貼過來,“可以嗎?”
許挽鴕鳥似的把頭埋起來,咬著唇搖頭,“不行。”
身後的手指頓住,又規矩的幫她舒緩腰身。
許挽鬆了口氣,正想著要怎樣緩解驟然被掐斷的曖-昧,手機響了兩聲,她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來,是柳珍真。
“挽挽,你沒在家嗎?”柳珍真像是在樓道裡,還有微弱的回音。
許挽心虛的瞥了眼身後淡著臉色專心幫她舒緩腰側肌肉的宋意瀾,“嗯”了一聲,“沒有。”
“你回家一趟吧,我就在家門口,我有事找你。”
“好,我這就回去。”許挽從床上爬起來,後腰還是有些不舒服,但已經顧不上了,匆匆撿著衣服,“真真找我,你要去嗎?”
宋意瀾攏了攏微微散開的浴袍,一臉禁欲,“好。”
許挽:“......”
剛剛在床上沒見你這幅一本正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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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挽匆匆上車,卻發現胸前的扣子崩開了,衣領鬆鬆垮垮的,她幽怨的目光看向宋意瀾。
誰想,宋意瀾竟然沒有半點心虛的樣子,側臉淡淡的,瞥過來的目光帶著幾分笑
意,“衣服不結實,你自己扯壞的。”
許挽仰麵看向天窗。
嗯,反正她喝醉酒了斷片了,自然是宋意瀾說什麼就是什麼。
許挽匆匆回到家裡,柳珍真已經進了家門,見到她一副衣衫不整,嘖嘖兩聲,丟掉手中的文件看過來,“看看這幅被欺負的樣子,跑哪裡鬼混了?”
許挽摸摸鼻子輕咳一聲錯開身,“找我-乾什麼?”
柳珍真看到許挽身後不緊不慢走進來來的宋意瀾,收斂起眼中的調侃,有下屬在還是得維持一下正經形象的,隻是有些奇怪,為什麼許挽會被宋意瀾送回來,不過她沒有多想。
“正好意瀾也在,坐下說。”
許挽窩在沙發上暗自揉著腰,自己怎麼按怎麼都覺得不舒服,還是宋意瀾的手法好。
“新接的戲不是一周後才開拍嘛?”許挽接過宋意瀾遞過來的冰可樂,鹹魚躺,沒有什麼比在夏天空調屋喝一罐冰可樂更幸福的事情了。
尤其是剛剛從車庫趕過來滿身汗津津的,一口冰涼的氣泡水入口,簡直不要太舒服。
“有個綜藝點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