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瀾的目光落在溫訣身上,一時間有些出神。
她似乎忘記了一個關鍵問題。
溫家在這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以沈舒鳶甚至沈家的圈層根本不可能知道霍家的秘辛。
許挽支著下巴看熱鬨,目光同樣落在鮮少出現在她們眼前的溫訣。
確實回過頭想起來,原著還是三觀不正的,這篇文女主瑪麗蘇金手指大開,配角被強行降智,也就宋意瀾這個角色作者塑造的時候傾注了心力。
男女主相戀時,男主是有門當戶對的未婚妻的。
故事一開篇便是溫訣企圖掙脫家族掌控逃離訂婚現場,但終究沒抵過家族的威逼利誘,完美的訂婚典禮完成。
但男主因為有了逃婚這個想法便被發配了到了平城這個在圈層眼裡的小地方。
霍家在平城有幾家公司是因為霍家本家就在這裡。
但是溫家卻隻有一個業績不行的子公司在平城苟延殘喘,可以說溫訣到這條天之驕龍到了平城得盤著。
可見女方家對溫訣意圖逃婚有多大的怒氣。
現在這個階段溫訣還沒與家人撕破臉和沈舒鳶私奔,也就是說他還有個名媛未婚妻。
而且,好巧不巧的,這位未婚妻與駱語還有點曖昧的意思,但文中沒有點明,她也不好隨意猜測。
許挽眼中閃過一抹玩味。
這可有意思了。
許挽歎了口氣,到底是她小姑,還十分闊綽的送了她黑
卡,要不要劇透一下?
問題的答案還沒想出來,許挽便跟著宋意瀾下了車。
許挽報了身份後,前台領班立馬恭敬起來,有人過來幫忙帶路。
許挽溫溫柔柔的朝她們笑了笑,“麻煩了。”
在她們走後,幾個員工湊在前台一起八卦。
“剛剛進來的母女倆明明也是舉止優雅,穿的衣服也都是平常人買不起的大牌,但就給人一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你們不知道,實際上了預約名單中隻有一個人的名字,那兩個人蹭約。”
“噗——蹭約,虧你還能想出這個詞。”
“話說回來,就剛剛許挽,彆看她穿的衣服很平價,但那一身氣質、身材還有臉真的絕了,比起前兩個人來,我覺得許挽更勝一籌。”
“許挽就像是……”女生一時想不起描繪的詞彙,歪頭思索。
“落難公主。”
“對!就是落難公主!之前沈舒鳶自己不還承認自己是霍家的小女兒嘛,當天就被啪啪打臉,如果是我都不好意思出門了。”
“鳩占鵲巢的假公主與在底層打拚的真公主,我怎麼嗅到了一絲豪門秘辛的味道?”
“我還知道……”
“經理來了,快散了。”
眾人鳥獸狀散開。
等經理走了之後,兩個人又開始交頭接耳。
“你還知道什麼?”
另一人壓低聲音道,“沈舒鳶剛才偷偷放了個屁。”
“噗——”
“……”
這邊,跟著前台經理進到21層。
21層是專門存放霍氏旗下品牌所有珠寶的地方,每年被拍賣出去的上億的幾十套珠寶做了仿品擺在陳列架中。
許挽被帶進了休息間,經理剛剛推開門就見裡邊坐了兩位女士,連忙道歉,想帶著許挽去看一下展品,畢竟霍總交待了要好好接待許挽。
“等等。”沈茗輕輕輕靠在沙發扶手上,一副慵懶貴婦人的架勢,抬眼看了眼許挽和宋意瀾,“進來坐吧,彆客氣。”
前台經理聽著這話蹙了蹙眉頭。
比爾嗯不清楚,她作為前台經理對每個到訪的人都了如指掌。
隻是沾了溫總的光才被允許進來的人,現在竟拿出主人家的語氣來對待霍總特意交代的貴賓。
經理笑得很得體,站住了腳步,看向沈
舒鳶與沈茗輕,“兩位女士抱歉,煩請到會議室等待,這裡非貴賓外人不得入內。”
“我們可是溫總帶進來的。”沈茗輕扯了扯裙擺。
“抱歉,這休息室是霍總特意交代讓我們使用的。”明明是對著前台經理說的,但目光卻落到許挽身上,唇角微微勾起來。
許挽是霍家小女兒這件事沒有人知道,她即便沒有被霍家警告也不會主動去提。
沈舒鳶知道,實際上巴結許挽是她翻身的捷徑,但她的傲氣不允許她這樣做。
沈舒鳶笑著看向許挽身後抿唇不語的宋意瀾,眸光中不似以往的溫柔。
許是看到了人情冷暖,眉宇中帶著鋒芒,看過來的目光帶著幾分挑釁,“你們一起過來坐吧,霍總和溫總在談珠寶代言的事情,姐姐或許能拿到霍氏的巨額違約金呢。”
“是嗎?”沈舒鳶話音剛落,身後出現一道低沉的男音,“我怎麼不知道我與溫總談的是更換珠寶代言人?”
作者有話要說:沈舒鳶臉上笑嘻嘻,心裡mmp:您來的真是時候。
霍時筠:怕小妹被某些居心不良,還當眾放屁的蹭-約-女欺負。
沈舒鳶:……
連續加了幾天班,今天才抽出時間來碼字,抱歉,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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