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女生收到消息已經提前撤離了,風淩撞門進來隻就看到白樺渾身沒穿一件衣服被綁在床上,他大驚失色的攔住後麵的保鏢,臉色陰沉的吩咐:“去抓人,一個都不能少的給我抓回來。”
保鏢去抓人之後他才走進來關上門,給白樺解了繩子。
她的衣服已經被那些女生用剪子剪得沒法穿了,風淩隻好扯了床單讓她先披上,然後打電話叫保姆過來送衣服。
白樺撲到他的懷裡哭的淒慘,過了一會兒才抽抽搭搭的說:“這事兒是施酒做的,你一定要給我做主。”
風淩愣了一下,然後抓著她的肩膀推開她,低下頭盯著她的眼神滿是陰霾:“你說……綁架你的事是施酒做的?”
白樺噎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習慣這樣的風淩,頓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說明她還是喜歡我的?”風淩鬆開手,喃喃的說了一句讓白樺從頭涼到腳的話。
白樺反抓住他的胳膊,長指甲都掐入他的肉裡,眼神一閃而過慌亂:“你說什麼?”
風淩被胳膊上的刺痛喚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後自己也很慌亂,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他怎麼會那麼想?明明那個女人一直沒把他放在眼裡,還這麼對白樺……他怎麼能期待仇人喜歡自己呢?
白樺看他一直在走神,心裡越來越慌,抓著他的胳膊晃了晃,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可憐兮兮的問他:“風淩,你……是不是嫌棄我這個樣子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再也配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