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蘭心有些頂不住他這個眼神,下意識的往旁邊看去,但是她很快又反應過來,覺得非常不甘心。
施酒有什麼值得他這麼仇視她的?不!她不甘心!
她緩緩抬起手,手中的槍直直的對著顧清衍的胸口:“顧清衍,我現在可是能隨時取你的命,你把施酒交給我,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顧清衍不屑的冷笑一聲:“你算什麼東西?今天就是你爺爺來了,他也不夠格!”
“顧清衍,你不怕死嗎?!”趙蘭心舉著槍的手已經扣在扳機上了,聲音尖利,神情瘋狂。
施酒沉默的這會兒一直在問金鼠有沒有什麼辦法,金鼠一臉焦急:“我不能乾預太多,我乾預太多會引發異象的。”
“如果引發大的異象,我怕天道大人的碎片會消散。”
施酒閉了閉眼睛,有些氣急敗壞:“這意思就是你完全沒什麼用唄?”
金鼠一臉為難,施酒不耐煩的說:“一邊玩去,關鍵時候一點指望不上你。”
金鼠:弱小、可憐、無助。
施酒拉了一下顧清衍的袖子,聲音冷靜:“我跟她走,你再帶人來救我,我保證我不會有事的。”
顧清衍瞳孔微縮,抓著她的手猛然收緊,疼的施酒倒吸了一口涼氣。
顧清衍回頭看她,施酒從未見過他這副冰冷冷的樣子,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