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母親那麼年輕就鬱鬱而終,想來是被你氣的吧?”
施言瞪著眼睛沒辦法反駁,因為他確實是在施酒母親孕期的時候跟他的青梅竹馬在一起的。
這麼多年他把她一直養在外麵的府邸裡,就是怕施酒知道了會不願意去選妃,不願意再去替他們施家謀取利益。
前些日子他好不容易等到了施酒得寵的消息,皇上也下了聖旨要封她為後了,他就怎麼都壓製不住自己要把兒子還有青梅竹馬接回來的欲.望了。
他想著這事兒就先瞞著她,能瞞多久瞞多久,等以後局勢穩定了,他再跟她哭訴一番這些年養育她的辛勞,她也就心軟接受了。
但是沒想到今天突然就發生了這種事,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兒子到底是怎麼惹上她跟皇上的。
“娘娘,雖然你身份高貴,卻不能這樣侮辱人吧?輝兒到底跟你血脈相連,你怎麼可以罵他是廢物呢?”那女人看施言一直不說話,忍不住哭著開口。
施酒還沒來得及說話,李沐就聲音冷淡的開口了:“你們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沒聽見有條狗在亂叫嗎?拖出去,彆汙了你們娘娘的耳朵。”
“是。”小李子反應迅速,趕緊指揮侍衛把那女人打暈拖了出去。
施言被這一係列的動作弄懵了,等人都被拖出去了才反應過來。
他嚇得臉色慘白,一邊給李沐磕頭一邊聲嘶力竭的大喊:“皇上,饒命啊,她隻是個婦人,口無遮攔的,求您繞過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