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為什麼不可能?你看你這個兒子,有哪一點像你?不僅長相不行,讀書也不行吧?他能帶給你什麼?更多的富貴榮華還是更多的權利?”
施酒諷刺一笑:“他隻會吃喝玩樂,揮霍你的錢財。”
“剛剛在外麵他似乎是因為什麼跟人吵起來了吧?他今天惹了我,你還能靠著我跟你這點血緣關係替他求情,要是他明天惹了彆人呢?”
“當然,你可以說以你現在的權勢沒人敢惹你,但是真的沒人敢惹你嗎?據我所知,侯府到了你這代已經是最後一次承爵了吧?所以你才一心想送我進宮。”
“想要依靠我再讓你的子孫後代承襲爵位,你要靠著我,那就得有取舍,不然我憑什麼要讓你依靠?”
施酒一臉冷漠,眼神也變得很犀利。
施言麵目猙獰的怒吼:“我對你有養育之恩,我是你的父親!你怎麼能這麼狼心狗肺?!”
施酒冷笑一聲,語調也漫不經心的:“彆說那麼多廢話,二選一,你選一個,不選的話,那以後我們都沒關係了,你不用想從我這兒得到任何利益。”
施言瞪圓了眼睛,恨得眼睛裡都是紅血絲,手緊緊的攥著,手背上的青筋直跳。
他努力壓製著情緒,努力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
他盯著施酒咬牙切齒的,看樣子在想為什麼沒有在施酒剛出生的時候掐死她。
但是施酒絲毫不在乎,她就喜歡彆人看不慣她卻又乾不掉她的樣子。
好一會兒之後,施言整個繃緊的身體放鬆下來,臉色也有點灰敗,整個人都像是一瞬間老了好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