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酒掙紮好幾次無果之後,隻能認命的趴在了陸慕的懷裡,她就不白費力氣了,先看看情況,等一會兒再找機會吧,反正她也走累了。
施酒一邊這麼安慰自己一邊閉上了眼睛,準備小憩一會兒。
其實連施酒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隻要待在天道的身邊,就會有莫名的安全感,不管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都能迅速睡著。
陸慕低頭看了一眼施酒,看她呼吸平穩,悄悄放鬆了身體。
他說實話,他這麼多年就沒遇見過比眼前這小丫頭還難纏的對手,她每次掙脫他的時候看似胡亂沒有章法,其實每次都是在攻擊他的弱點。
他既要防著她攻擊自己的弱點,還要限製著她的行動,這麼高度警惕了半個多小時,他不累才是有鬼了。
他把這小丫頭帶回去,自己那些手下肯定都不是她的對手。
他現在想想都覺得頭疼,他以後要是不走哪兒把她帶哪兒,她還不得分分鐘就消失?
駕駛座上的鄭齊頻頻通過後視鏡看後麵,看見自家老大緊緊抱著半路拐來的那個女孩子,糾結的臉都扭曲了。
他們家老大什麼時候添了一個拐賣婦女的毛病?這事兒到底要不要告訴其他人,他到底要不要做一個正義舉報、大義滅親的人?
陸慕察覺到了前座投來的視線,眼神微冷,抬頭給了鄭齊一眼刀。
鄭齊趕緊正襟危坐,把剛剛升起的那點正義之心迅速掐滅,還透過後視鏡朝陸慕討好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