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是蝶舞特意給老大研製的,隻要是屬於A國的落腳點,都會常年備著這種藥,怕老大出意外。”鄭齊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語氣淡淡的接口。
陸慕的臉又黑了,他現在可以肯定今天帶著這話癆出門是非常錯誤的決定了。
施酒瞥到了他的神情,大概清楚他是怎麼想的了。
她低笑一聲,臉上是很明顯的幸災樂禍:“你這個手下很會說話,留在身邊算是留對了。”
陸慕知道她這是故意氣他呢,本來他是不想計較的,但是她都誇鄭齊了,他有點忍不住。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鄭齊,淡淡的說:“鄭齊是負責采礦的,這次隻是過來這邊出差,我讓他順便給我開個車而已。”
鄭齊聽到這話捏著方向盤的手都緊了緊,小心翼翼的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自家老大,然後緊緊的閉上了嘴.巴,打定主意從現在開始他就是一個啞巴,不再開口了。
施酒臉上的笑意漸漸染上眼睛,她微微眯著眼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陸慕輕‘嗯’了一聲,不願意話題放在彆人身上,所以很快就轉移了話題,低聲問她:“你跟女王斷絕關係有正式文件和見證人嗎?”
“還沒來得及弄。”說到正事兒施酒瞬間就被帶偏了思緒。
陸慕笑眯眯的:“那正好,今天我當見證人,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吧。”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我回家了。
施酒沒看見他那雙狐狸眼後麵的算計,考慮了一會兒之後慎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