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陸慕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指了指餐廳的方向。
施酒扯了扯嘴角朝餐廳走去,陸慕落後一步,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了起來,甚至還有點冷淡嚴肅的對蝶舞說:“彆動那沒用的心思。”
說完就快走兩步追施酒去了,蝶舞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手緊緊的攥了起來,眼睛裡的光忽明忽暗。
鄭齊跟進來之後一直在旁邊站著,把剛才那一幕守在眼底,他歎了口氣,走到蝶舞麵前低聲說:“你把你那點小心思收起來吧,你覺得你各方麵能力都強,但我打包票,你玩不過施小姐。”
“她剛才純粹是看在老大的麵子上不搭理你,要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彆再固執了。”
蝶舞猛地抬起頭來,眼神倔強的盯著鄭齊,壓低聲音吼道:“她一個小女孩兒到底哪裡好?老大才跟她認識一天就把她帶回家來,你也是嗎?才認識一天就覺得她比你同生共死的夥伴要強?”
鄭齊滿心無力,知道蝶舞這是鑽了牛角尖,但是他作為這麼多年的夥伴,他也不能放下她不管。
隻能繼續跟她說:“這麼多年,你看老大對哪個女人那麼和顏悅色過嗎?你覺得她隻是個小女孩兒?你知道她不僅能讓老大分神,還能在老大分神的時候反擊老大嗎?”
“要不是當時車門關著,她早就已經跳車走了。”
“老大為防止她跑了,全程將她禁錮在懷裡,讓老大都覺得棘手的人,你跟我說她隻是個小女孩兒?你醒醒吧。”
“可我這麼多年為老大出生入死,為他研製特效藥,做了一切能做的,她可以跟我比嗎?”蝶舞瞪著鄭齊,顯然還是不服氣。
鄭齊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覺得她真的是無藥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