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慕收了眼睛裡的擔心,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開心一點,還朝她露出個笑容。
施酒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用,還是等過幾天她好起來之後再說吧,那時候他看見活蹦亂跳的她,自然而然也就不擔心了。
蝶舞本來露出那個表情就是想讓老大心疼她,激起他的保護欲,但是沒想到他非但沒有心疼她,還轉過頭就去關心施酒了,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她撐了很久,甚至中途還咳嗽了兩聲想引起他的注意,但是都沒有用。
她麵部表情僵硬,最終還是撐不下去了,露出憤恨的表情。
她真的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就在她眼神通紅,滿臉仇恨的盯著施酒的時候,一隻手拉住她的胳膊,鄭齊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最好還是識相一點,不要把事情弄得一發不可收拾。”
蝶舞回頭怒瞪鄭齊,眼睛裡有憤恨、有不甘,甚至還帶了一絲瘋狂。
鄭齊無奈的歎了口氣,抓著她胳膊的手收緊:“你真的不要執迷不悟,不然到時候可能我想要給你收屍都不可以。”
蝶舞吃痛的哼了一聲,用力的甩開鄭齊的手,滿眼戾氣:“從我認識他的那一天起,我就把他當成了我的所有物,他現在短暫的變心沒有關係,但總有一天他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
鄭齊張了張嘴,突然覺得有點無力,這女人已經魔怔了。
他覺得他就是說再多都沒有任何意義了,她已經認定了這個歪理,彆人就是說再多,她也還是那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