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小心’被劃傷了手,鮮紅的血液立馬就冒了出來。
施酒匆匆的跟沉雪說了一句:“我們一會兒再說,我這邊有事兒”就掛了電話。
說完她扔了手機,蹲下來抓起風肆的手,看了一眼他的傷口:“你等著,我去拿醫藥箱給你消毒。”
施酒的表情嚴肅,神情也不自覺的有點心疼:“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風肆用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看著她拿著棉簽給自己消毒,嘴角勾起笑容:“沒事兒,不疼。”
施酒抬頭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給他貼好創口貼之後又轉身離開去拿了掃把。
風肆想要幫她收拾,但是卻被她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他咳了一聲,老老實實的坐到了沙發上。
等施酒收拾完,風肆把坐到自己旁邊的施酒抱到懷裡,蹭著她的臉側:“好了,我下次注意,寶寶不要生氣。”
“你是不是故意讓我心疼的?”施酒盯著他的眼睛,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風肆心裡一緊,但是麵上絲毫不顯,笑眯眯的問:“我故意什麼啊?”
施酒看他神色沒有異常,眼神暗了一瞬,很快又恢複正常,淡淡道:“沒什麼。”
“對了,你周末幫我去幫我朋友搬家吧?”施酒抱著風肆的脖子說。
風肆挑了挑眉,問:“你什麼朋友啊?搬去哪裡?”
“是我在商場認識的一姑娘,挺合我胃口的,所以就成了朋友,我之前那套房子不是還租著嘛,但是我現在住在你們基地裡,那邊就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