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肆看了她一口悶的方式,無奈的往她碗裡夾了很多肉,提醒她:“吃點東西再喝,不然胃要難受了。”其實他是怕她下一秒就不能吃了。
畢竟她那個酒量,一杯倒都是經常的。
施酒聽話的把風肆給她夾得肉都吃了,然後風肆又給她夾了肉跟丸子之類的。
施酒嘴不停的在那兒吃,都忘了要喝酒這回事兒了。
不過她確實意識到自己腦袋有點蒙了,所以她皺眉問金鼠:“原主這個身體是不是不太能喝酒?雖然我沒有我自己的記憶,但是我總覺得我自己本人是非常能喝的。”
金鼠:你哪裡來的自信?
但是這話它可不敢直接說,畢竟現在天道大人還能監聽到他們的談話的。
所以它委婉地提醒她:“原主其實還算是比較能喝的,她畢竟從小跟著爸媽去各種宴會,但是施小姐你嘛……你好像是酒精過敏體質,不怎麼喝酒的。”
施酒挑眉:“是嗎?”
“是。”金鼠非常肯定。
但是施酒不信,她固執的覺得自己很能喝,因為她總覺得自己以前喝過很多酒。
風肆偷偷聽自己媳婦兒心裡話,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施酒轉頭看他,瞪著他問:“你笑什麼?”
風肆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我就是想到今天白天看到的一個笑話。”他是覺得他媳婦兒真可愛。
她確實是喝過很多酒沒錯,但是她是每次一瓶酒或者一壇酒都隻喝一杯或者一碗啊,就那麼一點的量,就足夠撂倒她了。
他懷疑她到底記不記得那些酒的味道,畢竟喝完之後會斷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