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肆無力的歎了口氣,還來不及做下一步動作,施酒就自己鬆開了嘴。
然後她又突然蹭過來,吻住了他的唇。
風肆眨眼,下一秒,他嘗到了自己嘴裡的鐵鏽味。
他無聲的歎了口氣,在心裡嘀咕,以前媳婦兒發酒瘋,是廢古董花瓶桌椅板凳之類的,現在媳婦兒發酒瘋,是廢他。
但是這種帶著點苦澀、又帶著點瘋狂的吻,他又怎麼能拒絕呢?
畢竟……隻要是她給的,他都不能抗拒,也無法拒絕啊。
第二天一早,風肆難得覺得渾身都疼的在床上坐了起來。
地上一片狼藉,全是碎掉的桌椅板凳,還有沙發墊子。
雖然昨天晚上施酒差點沒拆了他,他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但是最後施酒還是拆了家。
她一喝酒就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似的,像是不會累,也像是個永動機。
除了他們身下睡著的這張床,就隻有他們身上蓋著的被單還算完整,其餘都沒有幸免於難。
他再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施酒,無奈的歎了口氣,認命的起來收拾。
好在他這個房間裡沒有什麼複雜的東西,這些東西扔掉再買新的就行。
他昨天也都布了結界,樓下的人不會聽見他們在樓上的聲音。
就是要不吵醒她把這些東西收拾了,還換上新的,有點難度。
他頓了一下,就選擇先把她抱到隔壁去睡。
他把她報到隔壁之後,又給他們家的司機打了電話,列了自己要買的東西清單給他,讓他快點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