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肆稍微超阿姨點了下頭,就徑直朝裡麵走去。
阿姨看他滿臉嚴肅,眼神也黑沉沉的嚇了一跳,她也算是從小看著他跟施酒長大的,多少也了解他一點。
他再生氣不耐煩的時候,也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阿姨不敢問了,趕緊小聲的說:“我去找先生太太。”
風肆擺了擺手,但也隻是擺了擺手,沒說什麼就上了樓。
風肆熟門熟路的找到施酒的房間,轉了轉門把手,門反鎖了。
風肆毫不猶豫的就抬起一腳踹上了門,在這一層的風施爸施媽聞聲出來,跟上來的阿姨目睹了這一幕,嚇得要死。
風肆一腳沒有踹開,又踹了一腳。
施媽媽嚇了一跳,朝風肆喊:“小風,你這是乾什麼?”
風肆不答,繼續踹,第三下,門終於開了。
風肆趕緊朝裡麵跑進去,看見床上的被子裡蜷縮成一團的施酒,風肆的眼睛都紅了。
他坐到床邊,小心翼翼的將手伸向施酒的脖子,伸過去的那一瞬間手都是抖的。
確認施酒的脈搏還在跳動,風肆鬆了口氣,心裡的大石頭落下了一半。
他趕緊將她抱起來朝外麵衝去,金鼠在施酒的腦海裡鬆了口氣。
剛才它察覺到施酒整個人都陷入在一種奇怪的氛圍裡麵,它感受到施小姐周身的靈氣都在漸漸變黑,所以才用了點手段,讓天道大人感覺心臟疼。
它不能乾涉過多,也不知道是什麼限製,但是好在天道大人知道了,並迅速的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