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客氣了。”風肆這話語氣裡滿是無奈,但更多的是寵溺。
十月在旁邊表示自己牙很酸。
在這個世界沒有絲毫存在感的金鼠表示:狗糧已經成了它的正餐了。
晚上已經黑了之後,那些雪還是沒有走,大家都注意到了這個異常,有幾個沉不住氣的來問施酒了:“施博士,我們沒事吧?”
“施博士,它們不會半夜攻擊我們吧?”
施酒淡淡道:“不用擔心,沒什麼事情,它們晚上沒有行動力,你們可以安心的睡覺。”
自從施酒早晨那一番‘冷漠’的發言之後,大家反而比較相信施酒說的話了。
因為他們都覺得施酒沒必要騙他們,畢竟按照她的性格,她是那種有一百就說一百,有十就說十的人。
要是有人質疑,她可能會毫不拖泥帶水的把這人扔出去,讓那個人驗證自己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大家得到施酒的回答之後,就安心的回去睡了。
施酒也覺得可以睡了。
不過半夜睡到一半,施酒就又想到她其實是可以直接往下麵扔炸彈的啊!
她猛地坐了起來。
風肆嚇了一跳,迷糊的跟著坐了起來,還做了攻擊的姿勢,但是過了一會兒他才察覺到根本沒人。
他轉頭看向施酒,有點懵的問:“怎麼了?”
“沒事兒,你接著睡,我去個實驗室。”施酒說著就站起來朝外跑。
風肆哪還有心思睡,拿著施酒沒來得及穿的妥協還有外套就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