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的生命裡隻有爺爺這麼一個最重要的人,現在變成了兩個,而現在兩個都在裡麵,他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
施酒在裡麵呆了幾天,風肆就在外麵守了幾天,所有人都換班了,但是風肆遲遲不肯離開。
十月急了讓他回去休息,他隻是淡淡說:“我陪她,不要來煩我,這是命令。”
十月也被這句‘這是命令’堵了回去,隻能閉嘴。
三天時間,除了吃飯喝水上廁所,施酒都沒有出來過。
而吃飯喝水上廁所的時間都很少。
風肆看著施酒越來越憔悴的臉,心臟像是有一雙大手揉捏似的疼。
施酒第三天出來的時候,風肆忍不住了:“讓我把異能給你好嗎?”
施酒搖了搖頭:“不用,現在不是異能的問題,我發現了不一樣的。”
“這事兒有點棘手,可能還需要幾天,你先去休息,休息好異能才能好,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不休息的事。”
“我之後的幾天還得靠著你的異能呢。”
“你老老實實的,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施酒說完就急匆匆的又進了實驗室。
第四天,施酒在實驗室裡喊了一聲風肆。
風肆趕緊推門進去,施酒坐在試驗台前,有氣無力的說:“度異能給我。”
“但是要小心點,我現在比較虛弱,承受不了太多。”
風肆看施酒那比紙還白的臉色,心疼的眼睛都紅了,手小心翼翼的搭上她的手,緩緩的將自己的異能度給她。
施酒感受到異能之後,緩緩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