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已經睡足了,但是軟香溫玉在懷,他怎麼還能想著起床的事情呢?
他都恨不得天天都賴在床上。
他算是知道為什麼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典故了。
要是那個人是施酒的話,那他能夠理解了。
施酒睡到自然醒之後,慢悠悠的穿衣服洗漱,然後又吃了早餐之後,才跟著風肆上了馬車。
而此時侯府的人已經坐了滿廳,等了施酒跟風肆一個時辰了。
施酒在馬車裡問風肆:“一會兒從侯府出來,我們能在街上逛逛嗎?”
“當然可以啊,一會兒我帶你去吃京城裡最好吃的那家酒樓。”風肆笑著回。
他知道施酒娘家的情況,所以他今天才沒有催促施酒起床,也沒有讓雛菊催她。
以前不在意的時候也就算了,現在她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他就斷斷不會讓人有機會欺負她。
不管她做什麼,說什麼,背後都有他撐腰呢。
施酒歪頭看了風肆,緩緩笑了:“王爺這話答應的可真快,要是一會兒你有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所有的事情都不及我家娘子重要,你放心,答應你的,我就一定做到。”風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滿眼寵溺。
施酒拍開他的手,嫌棄道:“我今天特意讓雛菊梳的美美的發髻,不要給我弄亂了。”
風肆無奈的笑了一下,柔聲道:“好好好,我不動。”
馬車在侯府停下來。
施酒跟風肆下車的時候,門口已經有一大隊的人列隊歡迎。
侯爺還有侯夫人行禮過後,笑著將他們迎了進去。
按照禮製,施酒跟風肆是要坐在上位的,但是侯爺跟侯夫人卻坐到了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