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他們就是簡單的一輛馬車,回來的時候後麵塞了兩大馬車的東西跟在後麵。
風肆瞥了一眼後麵的馬車,還看了一眼都站在城門上送他們的皇後,低低的笑出聲音。
施酒正在研究手裡那顆新到手的夜明珠,聽見風肆的聲音抬起頭。
“怎麼了?”
“沒事兒,我就是突然意識到我們家娘子還挺受歡迎。”風肆帶著笑音。
施酒眨眼:“對啊,確實是這樣,畢竟我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
風肆噴笑出聲,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覺得她這得意的小樣子也特彆可愛。
施酒拍了下他的手,惱羞成怒:“都說了不要碰我的頭發!”
“反正回去你都要解了的。”風肆湊過去,將她圈進懷裡。
雖然才認識四天,但是他像是認識了她好久一樣,她的一個眼神,他就心領神會的理解了她的意思。
而且才四天,他大概就了解了她的性子。
愛憎分明、喜歡直接,整日都懶洋洋的,不喜歡這些繁複的東西。
施酒挑了挑眉,他倒是了解她。
施酒索性也不裝了,低聲問他:“可以現在就幫我解了嗎?這一頭的東西沉死我了。”
風肆低笑出聲,笑的眼睛都微微眯了起來。
馬車外跟著的小廝丫鬟心裡都驚訝了一瞬,王妃來之前,他們真的都沒有見王爺笑過,更不要說這種開懷大笑了。
風肆笑的手都有點抖,給她卸那些東西手抖的都差點拿不穩了。